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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钦之的的话,正是为了挑拨族人和宗家的关系,台下早就安排好的托们纷纷带起了节奏。
很快,失去理智的族人都加入其中,高举着拳头大声抗议,会场中逐渐形成震耳欲聋的反对浪潮。
魏钦之借题发挥,以民意倒逼自己做决定,这是魏思哲完全没有想到的情形,此时全族两千人共同抵制,顿时让他慌了手脚。
“大家静静,我不是这个意思!”
如此大的声音,绝对会传到魏永元耳中,魏思哲想不到办法,打算先安抚族人的情绪,再请魏永元来定夺。
见族人们渐渐安静下来,魏钦之紧追不舍的问道:“魏思哲,你既然说不是这个意思,那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这话的意思是,老祖宗要是知道你们聚众造反的话,会被你们、你们、还有你们这些不肖子孙气死!”
这时,楚阳突然开口说话了,并伸出手指,接连朝几个族老和台下两千多族人指去。
“我魏家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黄口小儿指手画脚了?”
见楚阳突然插嘴,酒糟鼻老头抓住机会,毫不犹豫的朝他怒斥一声。
“非也!”
楚阳感慨的道:“说实话,魏家的琐事我是一点都不想多管,可你们这些人实在太不争气了,魏家老祖宗伯阳公听说你们先前的光荣事迹后,差点被气的神魂出窍,所以才嘱托我来若耶溪训诫你们这些不肖子孙……”
“住口!”
听到楚阳的话,魏钦之怒骂一声,打断了他口中的话。
“怎么,你不信吗?”
楚阳看向魏钦之。
魏钦之拂袖道:“我魏家老祖宗伯阳公在一千八百年前就已飞升,哪还能听说此间的事?还嘱托你来训诫,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黄口小儿已被吓得语无伦次了,竟敢当着两千人的面信口雌黄,依我看,不如拿下他治个不敬祖宗之罪再说!”
酒糟鼻老头蠢蠢欲动,一副想把楚阳活剥的气愤模样。
楚阳假借魏伯阳的名义训斥众人,让其他几个族老也很不爽,都暗自运转内息,打算等魏钦之一声令下,就以雷霆之势将楚阳拿下。
“这家伙假借老祖宗名义训斥我们,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呵呵,这种漏洞百出的狂言也能说出口,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可别侮辱驴了,黔驴技穷中的那头驴还有几招呢,姓楚的小子这么快就开始胡说八道,估计心里早就慌得六神无主了,我建议族老赶快将他擒下,跟她们母女一起受刑才行!”
这话得到了许多人响应,众人都高声大叫起来,催促魏钦之拿下楚阳,治他个侮辱魏家祖先的罪名。
魏钦之等了这么久,正是为了找机会对付楚阳。
此时见族人众志成城,魏钦之上前几步,大声道:“各位老友,这孽障也流着一半魏家血脉,可他却蔑视族规、不敬祖宗,请与我一起将他拿下治罪!”
“好!”
几个族老应和一声,从四面朝楚阳围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