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笑什么?”暖暖抱着牛奶罐罐,一边喝,一边眨巴眼。
“我有笑吗?”傅律霆敛下嘴角,不承认。
暖暖十分肯定地点点头:“有!”
“哦,那应该就是笑了吧。”
“爹地,你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猎物就要落网了,算不算?”
“啊?”暖暖张大嘴,她在京城的时候曾经见过二爷爷一家进山打猎,回来的时候拖了整车猎物,它们全身都是血,可吓人了。
“你、你要杀害小动物?!”暖暖急得牛奶都不喝了,“不行!不可以!小动物那么可爱,不要杀它们好不好?”
傅律霆赶紧拍拍小家伙后背,轻声安慰:“嗯,不杀小动物,爹地捕的是‘猛兽’。”
“什么猛兽啊?”
男人脑海里飞快闪过南烟凶悍的样子:“……母老虎?”
暖暖:“?”
……
按照傅律霆的判断,南烟最多只能撑三天。
三天一到,团队人心涣散,加上董事会问责,她必然难以招架,介时只有来求他。
所以,第一天傅律霆很淡定。
猎物落网前总会挣扎求生,这是本能。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这种时候他只需要站在旁边静静欣赏猎物濒临绝望的美态。
贸然上前,只怕会被反咬。
第二天傅律霆依旧沉着。
南烟果然是根硬骨头,凭一己之力撑住了所有压力。
此时,男人心情很复杂:
既觉得她犟,又觉得她蠢,还有那么一丝丝自己都未能察觉的赞赏和钦佩,隐隐带了点刮目相看的味道。
毕竟,这样的压力,一般男人都扛不住,她一个女人倒是敢!
傅律霆仍然不急。
猎物太倔,且晾她一晾,等筋疲力竭再下手。
直到第三天,南烟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傅律霆终于开始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