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天去的银行?还特意变出这个场景?”林启晟问我。
“这是按顺序来,我前天十一点多来的银行,我妈帮外国朋友客户在网上采购机器,赚了一万六的佣金,她给我两千块钱过中秋国庆,这是提前给的,还有五百当做零花钱,一共两千五,我觉得挺好了。”我说完,有个服务窗口办完业务,窗口上的显示屏红字号码提示,要到我的排队号码,这个银行现在没开广播提示。
另一个服务窗口的银行女职员在帮一个外国留学生申请信用卡,男留学生没带大学证件,还得再来一趟,银行规定比过去严了很多。
我起身去服务窗口,坐下来后,我把排队号码的纸条和一张银行黑卡给了男职员,我说我要取两千五百块钱现金带走。
戴眼镜的男职员问我怎么不在柜员机取钱?我说我想人工办理,他问我是不是都要一百的整钱,不要零钱,我说是的。
男职员说这张卡不是我本人的,我说是我妈妈的,他要我身份证,我从钱包里拿出来给他,然后我在台面上的机器输入六位密码,用电子笔签字和写手机号,并按确定键。
我说我要一张取款单子,男职员失手操作了两次,女主管过来,要核对我和身份证的照片是不是一样。我摘下口罩,女主管说可以了,我戴好口罩,抱怨的说以前取钱没这么麻烦啊,还让主管来看。男职员笑着说他按了两次单据操作,所以要核实一下。
现金过了两次验钞机,我在柜台点好钱,把身份证银行卡现金和取款单据放在钱包里。我去沙发那边,重新坐了下来,林启晟看着我,他没有说话。
我把两千五百现金拿出来,又数了两遍,有个戴眼镜的大堂男职员过来问先生的业务是不是办完了?我说办完了,但我在这边坐一会,他说好的。这些人物影像只会跟我对话,他们看不到坐在我旁边的林启晟。
钱已经放好,我拿出手机,但我没有打电话。我和林启晟说,我前天在这边临走前给我妈打得电话,让她确认一下取款金额,并感谢她给我钱花,我妈说让我适当的改善生活,我说五百当零花,两千块钱十月份再开始花。
她说她接下来还能有些生意做,虽然国外疫情仍然严重,但她的外国朋友客户需要一些机器及配件,虽然订货量远不如以前,但总比没有的好。
我妈她现在的状态心态好,觉得她和我能吃饱饭就行,她最近扔忙着经常去游泳锻炼身体,非常放松。七月份她在冰城,参加了三个同学儿女的婚礼,虽然随礼花了些钱,但觉得挺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