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程学刚还是一脸忐忑,童河平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后者猛地瞪大眼睛看向童河平:“童,童总,真的搞定了?”
见童河平笑着点头,程学刚闭眼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坐了下去。
这时坐在童泽飞身边的陈倩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她倒是希望苏灿真的敢来童总的家宴上闹事。
“小杂碎,他今天要是敢来,我就叫人弄死他!”童泽飞一脸狰狞喝道。
旁边那名身穿白衬衣的胖头大耳的男子皱眉道:“诶,泽飞你这是说什么?法治社会,怎么能开口闭口弄死别人呢。”
童河平立即朝儿子看去,假装斥责道:“小泽,还不给你建业叔叔道歉,他是执法厅二把手,专门抓坏人,你怎么能口无遮拦呢。”
包厢里顿时传出哈哈大笑的声音,都知道,童河平和这位执法厅副长的关系绝非一般。
就在这时,包厢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门外保镖发出怒喝:“你们是干什么的?给我站住。”
紧接着几声惨叫传过来,砰的一声,包厢门推开,苏灿带着昨天那十多个遗孀家属走了进来。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话一点都没错啊!”苏灿看到眼前两张豪华大圆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冷笑起来。
“姓苏的,你还敢带着这帮泥腿子跑这里来闹事,你找死吗?”
“还有你们,也找死吗?”童泽飞第一个站起来,面色狰狞朝苏灿和他身后十来个男女指了过去。
苏灿看到坐在旁边的陈倩,两人冷眼对视了一下,苏灿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朝童泽飞说道:“看样子,你的病真的好了?”
“当然,严老可是中医小国手,我现在感觉很好。倒是你,自找死路!”童泽飞一脸傲然说道。
“不不,我看你没好。治标不治本,虽然死不了了,但会变成一个残废!”苏灿冷笑着说道。
这时严凤鸣忍不住了,站起身冷喝一声:“放肆!”
“黄毛小儿,你吃的饭还没老夫吃的盐多。老夫说童少的病已经好了,那就是治好了。”
苏灿朝愤怒的严凤鸣看了过去,摇头道:“那我猜一猜你是怎么治的行吗?”
“大明阳针活气血,通脉络。再以苦草汤清肠胃,去寒毒。最后以大元七补汤,聚气还阳。可对?”
苏灿说完,严凤鸣眼角的肌肉抽动了几下,因为不论是疗法还是顺序,都和他说的一模一样。
“那我告诉你,玄黄气攻于肾,大明阳针活气血,只是将他肾脏内的毒气驱散化开,依旧藏于肾脏之中,并未消除。”
“不信你让他现在喝一杯酒,保管成残废。”苏灿冷声说道。
童泽飞愣住了,童河平脸色也露出了紧张的表情。
虽然听不懂苏灿说的些什么,但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严老……”童河平朝严凤鸣微微皱眉看了过去。
严凤鸣冷笑一声,朝苏灿看去道:“差一点把老夫我都唬住了,童少,你若是信老夫,就喝一杯酒且看。”
“老夫说你已经好了。”
听到严凤鸣的话,陈倩朝苏灿冷笑道:“在监狱里看了几本医术,就拿自己当神医了,还敢驳斥严老的医术。不知道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童泽飞指着苏灿狞笑一声:“小杂碎你给我看好了,别说一杯酒,我今天喝两杯给你看。”
因为童泽飞现在的确感觉身体已经没什么异常了,加上严老的话,当下端起酒杯,连续喝了两杯酒下肚。
包厢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都直直的盯着童泽飞。
苏灿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童泽飞,摇头冷笑,尔后朝童河平说道:“不用看你儿子,他已经废了。五年前的账,我们该算一算了吧!”
童河平双眼猛地一眯,朝苏灿和他身后那些遗孀看去,狞声道:“是吗?那你说说看,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