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热意一股接一股地往上涌,战君宴眸色一沉。
很好,居然敢给他下药。
“你好大的胆子。”战君宴捏住了黎晚洇的下巴。
下巴像是要被捏碎了一般,但黎晚洇身上的那股难受劲并未被转移。
“难受。”
“救……救我。”
黎晚洇娇软的身子不断往战君宴身上蹭,仿佛这样才能让她好受一些。
她本就衣不蔽体,这样一来,美景尽在战君宴眼底。
药效越来越猛,残存的理智被一寸一寸吞噬,战君宴捏着黎晚洇下巴的手缓缓下移。
触碰到那滑嫩的肌肤时,额间青筋暴起,黑眸发红。
黎晚洇已经不满足了,小手开始扒拉着战君宴的衣服,对着他一顿乱亲。
唇瓣被柔软的小嘴贴上时,战君宴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被摧毁。
“你自找的。”
沙哑森冷的声音刚落,黎晚洇就跌进了柔软的大床。
战君宴不停地吮吻着那柔软的唇瓣,甜得让他发狂。
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两个在药物催促下的人,很快交缠在一起。
剧烈的疼痛来临那一刻,黎晚洇如梦惊醒。
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她心脏一缩,随即慌乱地拍打起来,“你……你快放开我。”
战君宴拧了拧眉,一手扣在女人的后腰上,止住了她想要后退的路。
疼,快要被撕碎了一般。
“呜~我不要,你快走开。”
“小丫头,过河拆桥可不是这样用的。”
战君宴收起了最后一丝温柔。
不知何时,战君宴忽然停下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菲薄的唇勾起,战君宴继续压下身子。
两个小时后,一切归为平静。
黎晚洇已经晕睡过去,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唇瓣也红肿着。
可怜极了。
战君宴的心紧了一下,那会自己有多狠他是知道的。
扯了被子将人盖住,战君宴找了身浴袍穿上朝门口走去。
门拉开,战老爷子及一众战家成员都站在外面,个个面红耳赤的。
战君宴神色未变,反手关上了门,将一切声音隔绝门外。
“都这么有兴致?”声音带着抹情事后的沙哑。
“砰~”的一声,战老爷子的拐杖落在了战君宴身上。
以战君宴的身手绝对可以躲过去,但是他却硬生生的承了下来。
似是没料到他不躲,战老爷子惊愣了一下。
战君宴活动了下肩膀,看着爷爷问,“爷爷站了一个多小时该累了吧?”
他轻笑一声,“怎么不知道让人抬把椅子?”
闻言,战老爷子老脸一红,话都不好回。
战君宴半眯着眼睛在众人中扫了一圈,不经意一般,“爷爷不累我挺累的,有事明天再说。”
三言两语都在提醒着众人做着什么不雅之事。
思衬了片刻,战老爷子摆摆手,“都回去,此事不可声张。”
没人敢留下来继续看热闹。
“明早我等你。”
留下一句话,战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