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翻译第一次见到蛇妈,就问了大家都在想的问题:“你为什么总是热衷于伸舌头的造型”蛇妈捋直舌头,野兽般的一阵头脑风暴后回答道:“我的舌头分泌剧毒唾液,我看谁不对眼就会上去舔他一口。”陆翻译听后麻溜的向旁拐步:“那你说话得少喷点口水。”话音刚落小挫个子守序朝陆翻译挥挥大手:“听说那个胡作非为的皇帝是你养母,属实吗?”陆翻译犹豫一阵:“算是吧,虽然非官方认证。”看似老实的忠库不解的说:“那你为什么要反抗她呢?她是个本事大的皇帝,何况她现在拥有一切。”左侧方的六诡神把持不住脑袋积极发言:“因为她是蠢笨的烟斗国人!” 中鹄听后小声对喀索拉说道:“他们在歧视你们烟斗国人,你还有脾气吗?”喀索拉直接对着中鹄一个反螺旋肘击:“我听的见他们在说什么。”莫帕拉劝说喀索拉:“他们不稳定因素还太多,我们需要再沉淀一下,等待一个机会。”喀索拉等莫帕拉说完后对中鹄挑眉道:“这就是我想说的。” 蓝蛇呲着大牙也跟着嘎嘎乐了起来:“你真是个最傻的蛋。”陆翻译皱眉:“我傻?”左边的六诡神笑的十分放肆:“你应该一直效忠于她,就像我们跟着坛主混吃等死一样。”左侧方的六诡神接话道:“我迟早要把坛主生吞活剥。”久听了这话倒是不乐意了:“注意说辞。”陆翻译无语的看着来自华通南达的四个古怪保安:“咔办琳米的确很有实力,但她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我对她唯二的作用就是翻译和替死,而且她处死了我的丈夫。”蓝蛇听后噗呲一笑:“你是个废物!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就在嘴边了...我之前在船上老听他说来着...”蔡子秦忍着笑提醒盘在蛇妈身上的蓝蛇:“Loser。”蓝蛇经过蔡子秦的四两拨千斤后用蛇尾戳着陆翻译并大声说道:“没错!你是个毫无战斗力、价值、作用的loser!”陆翻译人颓半途惊跳起:“呸!你口水喷我脸上了!你的唾液有毒吗?”大头兵拍了拍卡罗杰克雷诺的双开门冰箱般的肩膀:“她就是你舔了这么多年的心动crush?” 陆翻译挣脱劲步向旁走:“够了,不要再嚼舌根了,我现在一心向种番茄。”白蛇见状不吐不快:“九百多年前,我的义母在发现我的真身是条蛇后曾几度想将我炼化成药丹而未遂。”黄蛇盘在药罐子里听得起劲:“这段你不曾说过,后来呢?”白蛇看着蛇妈手里捧着的罐子里的黄蛇:“她炼我未遂,不代表反过来我炼她也不行。”黄蛇砸吧嘴:“你是对的,即使是生父亲母也不会无私奉献爱予我们。”蓝蛇听后麻溜的说道:“没错,他们待我们不好,就要付出皮肉之苦心神之磨。” 姜绊绿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群活在水里用腮呼吸的水鬼,你们懂什么叫做爱吗?”三山蛇神听后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守序搓着手想说些什么,但未说出的话最终还是用嘲笑声所代替。蛇妈长舌轻舔宽唇对姜绊绿说:“你妈的口感应该是入口即化滑嫩多汁,你爸也是肥而不腻。”六诡神几个脑袋七嘴八舌的笑着附和蛇妈。只忠库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与往常一样提着盾牌跟在守序后边。一番话气得姜绊绿爆改姜绊红,她几次开口却说不出话,只得是中鹄围魏救赵好心安慰:“你父母可能某些方面比较差劲,可是他们对你的爱没有半分掺假,所以你也不能老往那方面去想。”姜绊绿望见久不言语,却也回避她的眼神,心里万般不愿信也是无用功。“你知道我是不擅长安慰人的,我们到喀索拉的右边走,隔开坛主的手下,好吗?”中鹄牵起姜绊绿的手,仰头看着姜绊绿说道。“嗯好,虽然喀姐的隔音效果并不强。”姜绊绿破涕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