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小姑娘?”伍氏左右张望,她喊着小姑娘,却没有人回应她。
“这些屋子没有住的吗?”覃水玲这时感到了一阵害怕,才发现这里的屋子又矮又旧,不像繁华街道那边宽敞,干净,热闹。
“那个小贱人肯定是想抢我的钱!”伍氏突然回想起,那个小姑娘可是一直直勾勾盯着她手里的钱看的。
她今天可是带了两块五毛钱出来逛街的!
买了两毛钱的瓜子跟覃水玲吃了,还买了一毛钱的糖果拿回去给宝贝孙子。
她身上还有两块二毛!
伍氏突然脑洞大开:“她肯定是跑回去搬救兵,想抢我身上的钱!”
“那赶紧跑啊!”覃水玲拉着伍氏就往回跑。
突然,她们被人从后面套了麻袋。
还没轮到她们挣扎,身上就挨了木棍。
“啊啊啊……”
“天杀的啊,想打死我这个老太婆,抢我的两块二毛!啊啊啊,好痛啊……”
拍拍拍!
木棍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她们的身上,她们痛得哀嚎。
——
黄闻才晚上下训回来,刚回到军属大院,就被告知,他的媳妇和娘,被人打了,现在住进了人民医院!
他连夜出岛,来到了人民医院病房。
看到伍氏和覃水玲时,两眼睛都瞪大!
伍氏和覃水玲鼻青脸肿的,尤其是两只眼睛鼓了起来。
像镶了两只鸡蛋在眼眶上,两片唇肿得像挂着两根香肠。
头部还敲烂了好几处,头发被血染湿,送来医院时,护士为了处理头部伤口,把伤口以及伤口周边的头发都剪了。
留着短发的覃水玲和伍氏现在的头发,就是这里缺一个口子,那里缺一个口子,伤口还贴上了纱布,咋一眼看去,她们的头就像补了丁。
手跟脚都用夹板固定,医生告诉黄闻才,她们的手跟腿都脱臼了。
她们每一处受伤,都是极痛的,而且还需要养上一段时间才能康复,但又每一处伤都没有伤到要害之处,不至于会死。
施暴者好像是故意挑部分下手的。
她们是被一居民发现的,发现时,已经是痛晕在巷子里的了。
然后居民报警,警察过来把人送到了医院。
她们一直晕迷不醒,身上又没有任何证明,连钱票都没有。
只好等她们醒了,警察才问出了她们的家人在哪里,才到岛上通知了黄闻才。
黄闻才听了警察的话,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沈秋然!
一定是那个女人把她们打成这样的!
警察在病房让他做了口供,问他:“你们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
黄闻才冷道:“荣军部队陆南承的媳妇沈秋然。”
既然那个女人把他老娘跟媳妇打得这么伤,那就不怪他不留情面了。
告她一个故意伤人罪!
黄闻才目光凌厉地看着警察:“昨天她跟我家人闹了矛盾,那个女人很难缠,还记仇,警察同志,我怀疑是她把我家人打成这样的。”
第二天,沈秋然被叫醒。
她穿着外套,披着头发走出来,看到哨兵带着两名穿着警服的警察同志,站在她家院门口。
不少军嫂围过来看八卦。
沈秋然打开门,一脸懵然地看着两名警察。
两名警察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一个严肃的道:“你就是陆营长的媳妇沈秋然同志吧?请跟我回一趟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