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俊峰和南瓜脑袋瓜一僵,柳阿辉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同时用刀人的眼神剜向柳阿辉。
南文杰拽拳,咬紧牙关,狠狠地瞪着柳阿辉。
白语兰挑眉,目光比月色还清冷,凉凉地看向柳阿辉:“你说什么?”
柳阿辉忽略掉南俊峰他们的眼神,而是有些得意地看着白语兰:“他们都骗了你,秋然姐不是南家的大女儿,她是南家的大媳妇,文杰的大娘生的不是秋然姐,而是秋然姐的男人,我见过那个男人,跟爸长得可像了。”
“妈,秋然姐不是南家的女儿,她喜欢自己的叔子,想跟自己的叔子做点什么事,我们也拦不住啊。”
“那你说说,我想跟我叔子做什么呢?”这时,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从他们的前方传来。
他们往那看去,只见衣着整齐的沈秋然倚靠在门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柳阿辉。
她姿态懒洋洋的,身上却有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柳阿辉被她看得莫名紧张起来:“你想做什么,我怎么知道?”
“你们过来看吧。”沈秋然站直身子,退出了南文彬的房间。
白语兰不想自己的儿子被冤枉,她先不管沈秋然是谁生的,大步走进南文彬的房间。
房间里,南文彬脱着上衣趴在床上。
他整颗脑袋都挂在床边,床前的地上,有一滩浓黑的血。
显然他是趴在床上吐了。
他光着的背后,扎满了银针。
看到这情况,白语兰吓了一跳,她赶紧冲上来:“文彬,你怎么了?”
沈秋然风轻云淡地道:“他体内的毒被我被针灸逼出来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毒,一会还吐不吐,就让他这样继续趴着,黑血吐完就没事了。”
“中毒?”
“怎么会中毒?”
后面跟过来的人都表示很震惊。
南俊峰进来,要扶起南文彬,沈秋然出声阻止:“别动他!”
南俊峰动作僵硬在那里。
“文彬今天都在家,他怎么会中毒?”白语兰心疼地看着南文彬好一会儿,然后转过身,表情一变,凌厉地看着沈秋然:“他中的是什么毒?”
沈秋然:“他应该是误食了什么,等他好了再问他。”
误食?
白语兰挑眉,不信沈秋然的话。
她相信南文安误食,也不相信南文彬误食。
沈秋然应该是顾忌南俊峰的战友在,才没有说实话,白语兰也没再追问。
她转过身看小宝时,表情变得温柔:“小宝,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小宝眼睛红红的:“文彬叔在床上吐血,我娘拿针扎他,他吐了很多血……奶奶,文彬叔会不会死啊?”
白语兰慈祥地安慰小宝:“不会,他能吐血出来就好了。”
“噗……”南文彬又吐了一口血出来。
沈秋然上前查看,然后拔针。
南俊峰担忧地问:“他的毒清完了吗?”
“嗯。”沈秋然淡淡地应了一声。
“你们出去吧,我想躺一会。”南文彬像跑了几十公里的步回来一样,说话带喘,脸上带红。
白语兰看他这样,眉头紧锁。
大家回到一楼后,南俊峰的战友们对南文彬中毒的事,和沈秋然是不是南文彬大娘生的事一字不提,他们围着沈秋然,问她关于医院门口的事。
沈秋然把温馨家园的地址留给了他们,他们看病或养生都可以找她。
沈秋意和陈寡妇陈冲忙活了一天,野猪宴终于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