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命人去传太医来,就听一个女人尖叫的声音:“没错,就是她,肯定是她!”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二皇子妃正咬牙切齿的拿手指着另一个女人叫道。
二皇子也唬了一跳,不知道自己的王妃怎么突然闹出这么一出,连忙过来一把抓住王妃的胳膊,大喝道:“你干什么呢,这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说着就要将王妃拉过一边去。
谁知那二皇子妃不顾一切挣开二皇子的手,几步跑到当今桌案前跪下,回头指着那个女人道:“皇上,皇上,一定是这个贱人给太子和九弟使得魇镇之法,太子和九弟的样子与儿媳的杰儿死前如出一辙啊!”
“你胡说什么呢?”二皇子听见这样的话也急了,忙也跪到当今面前分辨道:“父皇,您千万别听她胡说,她是因为杰儿的死失心疯了,宫中最忌厌胜之术,这是谁都知道的,谁有几个胆子敢对太子殿下魇镇呀,父皇。”
“我没疯!”二皇子妃高声叫着,“就是这个贱人,你最宠爱的侧妃,当初我和你说咱们杰儿的病来得蹊跷,肯定与这个贱人脱不了干系,可是你却说我是嫉妒心作祟,故意攀诬她。”
“我的杰儿先是像这样要死要活、大喊大叫,然后就高烧不退,浑身如火炭一般,再然后就糊里糊涂的不省人事,才三五日,好好的一个人就没了。”
说着便泪如雨下,对着当今哀泣道:“皇上若不信,只管等着,看太子与九弟是不是接下来会像我说的这般,果如儿媳所言,还请皇上一定要替儿媳做主,替我的杰儿讨个公道呀!”
说完便伏地痛哭不止。
“什么?什么?会死吗?”贵妃已经惊吓得不行了,颤巍巍的就软下身子去,早有旁边的宫人两边扶住,贵妃便哭道:“潇儿,潇儿……”复又想起自己早夭的儿子,又喊着“清儿”,那眼泪便如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父皇,您千万不要信这个贱人胡说啊。”二皇子已经快疯了,这是多大的罪名呀,就算自己是皇上亲儿子也承受不起呀。
遂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对着自己的王妃恨声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想拉着咱们全家给杰儿陪葬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二皇子妃突然呵呵笑了起来,指着二皇子道:“我是不想活了,杰儿都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死了,不是正好遂了王爷的心,你与那个贱人就能双宿双飞了,以后再得了皇位,你们就能得偿所愿了。”
“别以为你们平日里鬼鬼祟祟的事情我不知道,以前有杰儿在,为了杰儿的将来也就忍了,可如今,我凭什么要让这个贱人称心如意。”
二皇子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二皇子妃的脸上,把二皇子妃打倒在地上,骂道:“你这个贱人,还说你不是嫉妒心作祟,要死你就自己去死,别拉着旁人给你陪葬。”
二皇子妃捂着脸,恨恨盯着二皇子道:“是啊,你是巴不得我死吧,若不是我父亲在江南对你还有些用处,恐怕我早就被你们害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