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摩羧轲刚刚用那冥毒之烟,迷倒了庚桑楚等人。 突然,酒馆的前门,被人从外给踹了开来。 摩羧轲还未明白怎么一回事,早已被一群穿着齐整的巡兵,给团团围在了中央。 这些巡兵个个手持长矛,面无表情,他们如同那战争机器一般,死死地盯住了摩羧轲。 “大胆!你们想要造反不成?你们可知道,站在你们面前的是谁吗?!”小千岁直从摩羧轲的身后,跃到了巡兵的近前,他举起手里的画魂笔,指着这些巡兵,是一脸怒相地吼道:“还不把长矛放下?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去,把你们的头领,给我喊来!!!” 巡兵们自然不认识摩羧轲,他们见这小千岁的态度有些咄咄逼人,而其身后的几位,更是毫无胆怯之色,定然是来头不小。巡兵们顿时慌了神,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慢慢放下了手中的长矛,谁也不敢再乱动一步。他们自知身份卑微,只好静静等着巡防长官的到来了。 “哎呦呦,这是谁呀?敢在冥城之中,说出如此大话?!我看,不是我巡城兵卒活得不耐烦,而是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醉魂馆生事!”就在巡兵们不知所措之际,一声洪亮刺耳的男子之声,从外面传了进来。接着,一个魁梧高大的黑影,投在了摩羧轲等人的面前。 摩羧轲本来听着此人的言语,颇为耳熟,可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直到此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这才看清。 只见,这男子年纪轻轻,尚不足二十。而他,精神抖擞,亦是浑身披挂,仔细一看,此男子腰挎一柄嵌金黑龙刀,头戴螭眼环海盔,脚踏一双瑞云靴,铠甲上系着的,是那黑色白蛟的披风。年轻男子,威风凌凌,怒视着摩羧轲等人,眼里未有丝毫惧怕之色。 摩羧轲一眼认出了年轻男子,脸上登时有些难堪起来。他神色慌张,急忙领着四大鬼王,跪拜在了此人膝下,连声祈罪道:“末将不知殿少驾到,未曾相迎,还望殿少恕罪!” “哼哼!摩帅好大的威风!这是本座亲临,要是换做其他巡防长官,哪个敢惹你?要是这些巡兵没本座撑着腰,还不得让你手底下这四条恶犬,给活生生地撕碎了?!”年轻男子根本不买摩羧轲的账,他围着摩羧轲和四大鬼王,训斥了一番,踱步来到了虞舜强等人的面前,他看了看昏倒在地上的众人,又让自己的亲兵,将被姜玉婷踹出酒馆的店小二架了进来,扶在了长凳之上,这才对着摩羧轲继续问道:“你不是要宴请我那尊贵的兄长吗,怎么却在此生事,将醉魂馆打砸成了这样,你这是何居心?还有,这些中了毒烟的,又是何许人也?” 见男子发问,摩羧轲不敢有半点隐瞒,这才将虞舜强等人的身份,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年轻男子静静地听着,当他听说这些人,均是玄门弟子之时,眼睛忽然发亮,忙打断了摩羧轲的话,半信半疑地问道:“摩帅此话当真?这几个年轻的娃娃,都是玄门......玄门余孽?真是不可思议,他们,怎么长得和我冥界百姓一般模样?” “殿少有所不知,这些人,均是化了妆,被金五善那老贼给带进冥城的。” “哦?神医?是他帮忙的?难怪,本座认不出玄门余孽的身份!”年轻男子慢慢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地上的玄门弟子,似是无心地继续问了起来:“摩帅好手段,在如此狭小的屋子里,就一下子擒住了这么多玄门余孽。冥父那里,定会重重奖赏尔等的。只是,本座很是好奇,摩帅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置这些玄门余孽呀?” “启禀殿少,这些人,都是冥主的心腹大患,既然被末将轻松虏获,自然是要押至冥主大人那里,听候冥主大人的发落了!”摩羧轲仍旧跪在原地,未加思索的回了一句。 “哦,如此甚好。不过,本座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摩帅可否满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