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逃兵樊多迦,在冥城南门守将的护送下,一路向着王城内府跑了去。 金五善来不及将这里的情况,告诉给虞舜强等人,便匆匆尾随在其身后,是远远的看着其跟着守将穿过几条大街,拐进了一处酒肆的后巷当中。 且说,樊多迦不明白那守将,为何将自己引入这只有三人肩宽的小巷子当中,是略带疑惑的问道:“方才的大街可直达王城内府,你却偏偏要将我引到这小巷子里来?我问你,你是意欲何为啊?”说着,樊多迦撤回了几步,很是警觉的盯着那守将,摆好了防御的架势。 守将什么话也没说,他忙‘嘘’了一声,摆了摆手,窜到樊多迦的身前,他故意压低着声音,解释道:“上差莫要误会,末将只是察觉,我们身后的不远处,一直有一汉子,在偷偷的跟踪着我们。您军务在身,末将也是怕这汉子,是奔着您来的。因此,只得带着上差您钻进这巷子里来,还望上差多加恕罪。您且躲在末将身后,待末将擒了这汉子,好好看看他究竟是谁!!!”言罢,这守将抽出了身上的佩刀,贴着墙根,只等着金五善的到来了。 果不其然,守将刚刚埋伏好,金五善一个闪身,钻进到了这巷子当中。 守将眼疾手快,就在金五善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之际,直把佩刀架到了金五善的脖子之上,是低沉着声音,厉声道:“站住!你是何人?为何一路尾随我等身后?要不从实交代,本将砍了你的脑袋,让你的亡魂锁在这冥界之中,永世不得翻身!” 其实,金五善心里早有防备,他看了看一脸惊恐的守将,又瞅了瞅正在打量自己的樊多迦,是咽了几口唾沫,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颤抖着双腿,吞吐道:“将,将军饶,饶命啊......我,我,我只是个路过的伙计,哪,哪有胆子尾随在二位贵人身后啊......要,要是小人,真的挡了贵人的路,小,小人这,这就走,这就走。还,还望将军放过小人,放过小人......” 这守将看着金五善浑身不停哆嗦的样子,仍是有些半信半疑,他探出头,看了看巷子口,并未发现其他可疑之人,这才收了佩刀,继续斥道:“你这厮,可知道我是谁?下次若是再敢让本将碰到,本将定不会管你是何用心,必将你打入死牢之中!现在,立马给我滚!” 说完,守将重重推出一掌,就要将金五善轰出这酒肆的后巷。 “慢着!”樊多迦扬起手,是恶狠狠的瞪着金五善。 只见,他背起双手,围着金五善是来回走了几圈,突然,一把揪住了金五善的领口,阴沉着脸,冷笑道:“哼哼,你这厮,明明是施法化了妆的,却还想蒙骗我樊多迦?!说,你究竟是谁,到底为什么跟在我们的身后?!” 这一次,金五善毫未慌张,他眯着两眼,同样是冷笑了一声,就在樊多迦还未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双手,是一个反扣,就将樊多迦擒在了自己手中。 金五善紧紧的攥着樊多迦的双臂,不慌不忙的开言道:“不愧是冥主的亡魂死士,竟然一下子就识破了我的换相之术!只可惜,你出卖鄢城大营,甘为冥主的爪牙。今日,不得不将你除掉!”说着,金五善默念了几句法咒,就要抬起二指,向着樊多迦的后心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