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虞舜强和白起异口同声道,二人这才闪过勾苒分身的进攻,一起向着勾苒真身飞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果然,勾苒降到军中,施法东打一轮,西战一番,搅得那‘六十八位奇局’里的兵士们是晕头转向,早就乱做一团。而他,则趁乱直奔向了大军后方的囚车。
护在囚车旁的兵士们,见勾苒前来抢人,纷纷举着兵刃迎了上来。可是,勾苒再功法平平,杀几个普通的兵士,还是十分容易的。他一镐抡去,便砸倒了一片,吓得那些兵士们,只顾远远对峙,却再也不敢向前。
“父亲,父亲快来救我!我是枫儿,我在这儿......”
勾苒寻声,找到了关押勾子枫的囚车。他一镐下去,直把囚车砸了个稀烂。
可是,他刚刚砸开囚车,救出勾子枫,还没来得及和他对上一句话,虞舜强和白起突然左右杀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而那些活着的,负责看守囚车的兵士们,见主将杀来,顿时有了底气,又团团围拢了上来。
这父子二人,被包围在了中间,可谓是插翅难逃了。
勾子枫绝望的哭了起来,他发疯了似的大吼道:“父亲,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我,我不想死在这里,快杀了他们!我,还要当将军,我要统兵!杀了他们!”
“哭什么哭!你个没用的东西!”勾苒说着,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高声骂道:“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一个废物!就知道哭!给我把眼泪擦干,跟紧了,有老夫在,定能为你杀出一条血路!”
言罢,勾苒再次挥起狼牙镐,单冲着那一众兵士,就杀了过去。
“大家闪在一旁!”白起大声提醒着兵士。
言罢,他和虞舜强各持利剑,向着狼牙镐直架了上去。
只听,哐得一声,两把剑交叉,将狼牙镐架在了空中。
双方正在僵持,虞舜强收回利剑,飞起一脚,奔着勾苒的心窝就踹了过去。而勾苒也已经杀红了眼,他怒吼着,一把抓过虞舜强的腿,使尽了浑身的气力,将虞舜强狠狠的甩了出去。
白起见状,未等勾苒回身,举剑又刺了过来。勾苒听到风声,急忙躲闪,这一剑,擦着他的胸口划过,又是一道血痕冒出,疼得勾苒如同铁钻钻心一般。
虞舜强被勾苒扔出,他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轻松落在了兵士们的身前,是丝毫没有受伤。他见白起又刺到了勾苒,便趁机,向其背后杀了过去。勾苒忍着疼,想要舞镐迎战,可是,白起也同时杀了过来,他前后难顾,只得侧身一闪,想着让白起和虞舜强来个互相残杀。好在白起眼疾手快,及时收回了佩剑,而虞舜强,则是在剑锋抵近勾苒之时,只是向上一挑,一剑划过,直把勾苒的两眼给刺瞎了。这一下,勾苒疼得大喊起来,早就丢下了狼牙镐,他紧捂着双眼,叫得是撕心裂肺:“哎呀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英雄们饶命啊,饶命啊!我,我父子愿意交出军权,放出你们的同门,自此滚得远远的,还求英雄们饶命。”
“你这老贼!原来这样没有骨气!”虞舜强手握利剑,是厉声斥道:“我且问你,我师叔和那几位同门,究竟被你关在了何处?!快快从实招来!”
“小,小英雄,他们,他们被我关在了鄢城的地牢之中,这,这地图和钥匙,就在老夫的身上。小英雄,稍等......”说着,勾苒颤抖着双手,果然从内衬里摸出了一张羊皮地图和一把青铜钥匙,他将地图和钥匙举过头顶,继续求饶了起来:“老夫愿将地图和钥匙交给小英雄们,还望小英雄们,能,能饶了我父子的性命!我们,我们真的愿意改邪归正,从此与你们玄门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对,对,对,我父亲说的对,我们,我们愿与玄门修好,永不刀兵相见!只要让我们活着,嘿嘿,我父子二人,今后定效犬马之劳!”勾子枫点头哈腰的附和着,眼里,根本没有父亲被打伤的难过之情和愤怒之态。
虞舜强有些心软,多少替勾苒感到了一丝悲哀,他叹了口气,走到勾苒面前,准备伸手将地图和钥匙拿起。忽然,勾苒冷笑了一声,飞速的从内衬里摸出了一把带毒的弯刀匕首,奔着虞舜强的心脏就刺了过去。
虞舜强显然没有料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道玄符甩来,如同那飞刀一般,直把勾苒拿着匕首的胳膊,齐刷刷的砍了下来。那匕首落地,不偏不斜扎到了勾苒的脚面之上。勾苒啊呀一声惨叫,当即昏死了过去。虞舜强有些惊魂未定,看向一旁,原来,是文语嫣和党维。这二人,一个用符,一个使鞭,轻松战胜了勾苒的分身和那些冥界骑兵,这才及时赶了过来。
见勾苒昏死了过去,勾子枫吓得更是瘫软在地,被一众兵士重又绑了起来。
如此,虞舜强四人,终于除掉了这对毒心的父子。
预知四人,究竟如何找到了庚桑楚及诸位同门,金五善又是如何救活少帅,少帅和虞舜强等人相见之后,到底说了些什么。详情,我们后文分解。
正所谓:暗藏歹心终断臂,明言相告指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