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语嫣姐姐要打我了,强师兄,你快管管她,快管管她呀!”姜玉婷说着,冲着二人吐了吐舌头,拉起文语熙的手,一溜烟,跑了出去。
张仪自憋着笑,冲着金五善言道:“神医,熬药需要多大火候呢?还有,这柴火堆在何处?您不妨告诉我,我先去抱些进来,也好做足准备。”
金五善当然听懂了张仪话中的意思,便急忙回道:“哦,哦,这柴火我也忘记放在哪里了,不知现有的够不够。走,你随我前来,看看可否还需要砍伐些。”
言罢,金五善和张仪,二人一前一后,也出了屋子。
此时,屋子里就剩下了虞舜强和文语嫣。而文语嫣,还正扶着虞舜强受伤的右手,二人均低着头,彼此能隐约听到对方急促的心跳声。
“你个傻瓜,以后遇事,可要学会冷静,再也不敢这样伤害自己了。”文语嫣一边羞红着脸,温柔的说着;一边轻轻的吹着虞舜强的伤口,叮嘱道。
“我,我,我没事,嘿嘿,真的没事......”虞舜强结结巴巴,左手不停地挠着头皮,冲着文语嫣傻傻的笑了起来。
“傻瓜!”文语嫣狠狠的瞪了虞舜强一眼,便为他寻了一条木凳,让其坐了下来。“你先坐在这里别动,我去找个碗来。我们,先按照金五善所说,取出些鲜血。然后,我再为你包扎。”文语嫣说着,拍了拍虞舜强的肩膀,露出了一副很是严肃的表情,追问道:“你听见了没有?”
虞舜强拼命地点着头,心里充满了感激和一种他也说不上来的特殊情感。
文语嫣见虞舜强答应,这才放心的出去寻碗去了。
不一会儿,她果然端着一个瓷碗回到了屋中。
她慢慢的蹲在虞舜强身边,很是温柔,很是细心的从其伤口中,挤了些鲜血到这瓷碗中。这才,将碗放到一旁,又轻轻的为虞舜强包扎起了伤口。
看着文语嫣一脸认真,而又小心翼翼,十分心疼自己的样子,虞舜强突然有了想要亲她一口的冲动。可是,四目一下相对,虞舜强却又羞红了脸颊,不好意思起来:“语嫣,谢谢,谢谢你......”
“傻瓜!又在说胡话!你我还需要谢谢吗?!”文语嫣说着,俏皮的做了个鬼脸,站起身来,继续道:“好啦,包扎好了,你慢慢活动一下,看看会不会疼?”
虞舜强攥了攥拳头,丝毫没有疼痛的感觉,遂连声赞道:“语嫣好手法,这包扎得不但漂亮,而且,一点都不疼。真是好手法,好手法。”
“强师兄偏心,语嫣姐姐好手法,难道我们几个就不是好搭档了吗?”话音未落,姜玉婷早就走了进来,她一步跳到虞舜强跟前,看了看他的伤口,也点起头,赞不绝口道:“哎呀,瞧瞧瞧瞧,语嫣姐姐还有这一手呢。哎呀,真是体贴温柔,善良贤惠的美人胚子。啧啧,强师兄,你好有福气呀......”
“你这坏丫头,又开始乱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文语嫣说着,仍是羞红着脸,追起了姜玉婷。这二人绕着虞舜强,转起了圈。是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好不热闹。这场景,惹得一同进来的文语熙,是笑个不停。
“好啦,你们快别闹了,还不赶紧将这药引子配好。要不然,过了时辰,强师兄的血可就白流了,到那时,姐姐还不得心疼死。”文语熙开着玩笑说道。
“对,对,对,语嫣姐姐快放过妹妹吧。这圣泽湖的水,我们都取来了,赶紧配药引子才是当务之急。”姜玉婷说着,一个闪身,跑到了木凳旁,端起了那盛着虞舜强鲜血的瓷碗,向拿着水罐的文语熙走了过去。
众人,这才赶忙配起了药引,只等金五善和张仪抱着柴火回来了。
正所谓:拳开血流做药引,玩笑之中藏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