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自己之所以落入玄门九子的手里,正是这南谷子所为。冥相恨他可谓是恨到了骨子里,可是,如今玄门两代高手聚在一起,以自己之力,根本没有办法取胜。而那狡妖,更是可恶,虽是功法高强,却胆小如鼠,逃回了本阵。
冥相没了胜算,只得盘算起了退路,他一边藏在分身之内,偷瞄着身后,一边假装镇定地言道:“本相以为是谁,原来是南谷老友!怎么,这一别千年,你们师兄弟可是有说不完的话了?也罢,谁叫本相仁慈,既然,你们早晚都要死在本相的手里,本相今日就放尔等回去,也好让你们叙叙旧,明日再来送死!”
“呸!”南谷子根本没拿正眼瞅冥相,他瞪着眼睛,扫了扫四周站着的,那密密麻麻的冥相,冷笑道:“老贼!这都千年了,你却是一点长进也没有!身为冥界之相,却只会躲在这分身之后,不敢露面!不是老夫瞧不起你,不用我师兄出马。老夫,一人,就能将你从这百余分身之中揪出!哈哈哈哈,亏了你大把年纪,还大言不惭的放了我们回去,只怕是你胆小心虚,又要溜之大吉了!你我本是宿敌,休要多言其他!今日,老夫与你定要分出个雌雄,决出个死活出来!”
“好!好!好!既然你不知死活,也休怪本相心狠手辣了!”冥相被南谷子的一番话,气得是直吹胡子又瞪眼,哇呀呀乱叫了一通,便挥了挥手,命其分身一拥而上,奔着南谷子,庚桑楚和其他众人就杀了过来。
他虽是来势汹汹,实则觅起了退路。
见其势,南谷子从鼻孔内轻哼了一声,只见,他不慌不忙,只是指了指远处的帅字旗。冥相不知就里,悄悄回头一看,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那帅字旗下,毛遂和姜玉婷不知是何时赶到。二人各自施法,左突右杀,自杀得那一众冥兵是哭爹喊娘,东奔西逃起来。而狡妖见势不好,为了留得性命,他不愿再为区区冥相卖力,便心存异心,借此时机,溜之大吉了。
这一幕,冥相看得清楚,气得是浑身哆嗦,直破口大骂了起来:“这个见风使舵,胆小如鼠,背信弃义,贪生怕死的腌臜泼才!本相回去,一定亲手宰了这老鬼!将其扒皮抽筋,碎尸万段,食肉寝皮,挫骨扬灰!”
说着,冥相双眼圆瞪,露出了异常寒冷的凶光。
他不再进攻南谷子等人,而是分身齐出,直奔那毛遂和姜玉婷杀了过去。
南谷子见冥相虽是破釜沉舟状,但却是为了从帅字旗后逃脱,便急忙冲着毛遂和姜玉婷大声喊道:“遂儿,玉婷,你二人小心,千万护住这帅字旗!”言罢,南谷子运法,又化作金光一道,直窜向了帅字旗下。眨眼间,便拦在了冥相百十个分身的面前。这形象,真正是罗汉战百鬼,天将迎千敌。
“老贼!休要伤我玄门后生!更别想活着逃走!”
话音刚落,只见,南谷子单手前伸,变出了一金杆拂尘。
他拂尘一甩,口中只是默念了几句咒语,竟变幻出了无数个白衣袍红披风的小将。这些小将各个英姿飒爽,身手矫捷,宛如天兵下凡。
小将们接了南谷子的玄令,便一拥而上,同冥相的分身战在了一处。
正所谓:黑子湾决战冥相,迎丰城回援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