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东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揉着还未完全睁开的眼睛,左顾右盼地,怒吼道:“谁,是谁踩我?!给我出来,是谁?!”
可当它仰起头,看到文语嫣的时候,怒气顿消,竟然一下子笑出了声:“语嫣姐姐,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舜强哥哥果然没有骗我。”说着,它腾起前爪,扑进了文语嫣的怀里,撒起娇来:“语嫣姐姐,你醒了真好。你是不知道,舜强哥哥为了你忙乎了一晚上。我是帮不上忙,可看你一直没醒,也是担心了整整一夜......”
“哈哈,你个小家伙,嘴倒是甜,我看你呀,是担心的睡了一整夜吧?”文语嫣轻轻地掐着它的耳朵,打趣道。而余光,很不好意思却又很是感激的看着虞舜强。四目相对,文语嫣冲着他点了点头,露出了深情的笑容。
“语嫣姐姐,你,你怎么脸红了?”白虎的前爪轻轻地摸着文语嫣的脸庞,又顺着她的眼神,转过头,看到虞舜强的面颊也是一样。它立马点点头,撇了撇嘴,像个小人精似的,将脑袋埋进了文语嫣的肩头,左右蹭着脑袋,继续道:“哎呀,我懂了,我懂了,你们这是擦出火花来了。哎呀,太难为情了,我可还小,我不看,我不看,我不能看......”
它的话,逗得虞舜强和文语嫣是哈哈大笑起来。
如此,二人和悠悠说笑了几句,便趁着天色尚早,热了下前夜找来的吃食,分着吃了一些。
这期间,虞舜强将悠悠和自己所说,全部告诉给了文语嫣。
文语嫣也没有想到,这里发生的一切,竟是毛遂所为。而当她听到毛遂将师父和师兄弟们掳去了淡河镇的时候。她的心,又是咯噔一下,很是不放心,又百思不得其解的冲着虞舜强,问道:“强子,你说他们为何将师父掳去了那里?他们难道是寻我而去的?可是,可是,是师父让我去淡河镇找的你,我的行踪只有他老人家知道。难道,难道师父他......”
想到南谷先生可能是投靠了毛遂,才出卖了自己的行踪,文语嫣的表情又变得纠结和憎恨起来,她握着双拳,嘴里不停地重复着:“难道真的是师父?不,不会的,不会是师父,一定不会是师父的......”
看着文语嫣纠结痛苦的表情,白虎低吟了一声,它低垂下尾巴,前爪搭在了文语嫣的大腿之上,它一边舔着文语嫣的手背,一边细声细语地安慰道:“语嫣姐姐,你不要难过了,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先生他不会是这种人的。”
“是啊,语嫣,小家伙说得对。依我看,此事绝非如此简单,你我刚来寻找南谷师叔,他就在半月前被掳走,怎么会有如此巧合。我想,这里面一定存在着某种端倪,兴许就是不让你我探得竹牌的秘密,冲着咱们俩来的。”虞舜强一边宽慰着她,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文语嫣渐渐地冷静了下来,她想了想虞舜强的话,捋了捋思路,觉得有些道理,这才点头应道:“你说的对,我们与其在这空猜想,还不如追将上去,一探究竟。反正,我们也是为了解开这竹牌之谜。就目前看,能帮我们的,也许只有师父他老人家了。再者说,又过了一日,离冥相前往黑子湾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不如,我们就去这淡河镇,你看如何?”
文语嫣的想法和虞舜强又一次不谋而合,他看着远方的山脚,点了点头回道:“好,我们就去淡河镇!”
言罢,二人匆匆收拾起行囊。
悠悠看着二人忙乎起来的样子,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在一旁急了。它上蹿下跳地连声问道:“语嫣姐姐,舜强哥哥,你们,你们这是要走吗?你们该不会是要丢下我吧?说话呀,语嫣姐姐。哎呀,急死我了。语嫣姐姐,舜强哥哥,你们带上我吧,带上我吧,以后你们去哪,我就跟你们去哪......”
二人憋着坏笑,谁也没有理它。
这下,白虎可真的六神无主起来。
只见,它一屁股坐在地上,竟嚎啕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傻悠悠,姐姐错了,我们不逗你了。姐姐说过,不会再丢下你的,从今往后,到哪都带着你。”文语嫣收拾妥当,笑着安慰它道。
这一下,白虎破涕为笑,它开心得擦了擦眼泪,又蹦又跳起来,没等虞舜强完全收拾完,便像一阵风似的跑到了前面,为二人引路去了。
就这样,虞舜强和文语嫣带着悠悠,踏上了前往淡河镇的路。
正所谓:携白虎二人追凶,返淡河真相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