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衣中年人头顶一股黑气冲天而起，却没有凡人看得见：

魂淡！我要砍死这个小王八蛋，清理门户！

不过现在要找一个徒弟可真难啊，随后黑白衣中年人就放下了怨念，转身走了。

对门，姬芸香看着天空，惊讶：“这是哪一路大神在长安城里发火？却没见城隍前来报备或者阻拦？有意思。”

……

御书房，李世民面前摆着巨大的风筝，有些疑惑：“确定是消息？”

尉迟敬德：“回陛下，风筝传信，必然是我们的消息无疑，不过我也看不太懂这些文字。”

“这些好像是什么传说故事的内容，但又有墨迹化开的地方，看不全乎。”尉迟敬德：“陛下，想必放出消息的探子，肯定有什么苦衷，将消息隐藏在了故事中。”

李世民点头：“那我就看一遍。”

……

清晨早朝。

李世民在朝会结束之际，朗声：“诸位爱卿，有一件事情朕想要寻求各位帮助。”

“噗通！”房玄龄跪地：“陛下，臣家中钱财都被夫人管着，实在是拿不出来了，陛下问问程国公吧！”

程咬金瞬间跪地哭腔：“陛下啊！家中三子要养，还有卫兵要供，加上这一次军中更换装备陛下让臣垫资，已经没钱了！”

李世民一脑门儿黑线：“不是钱的事情，是一本书。”

“书？”程咬金哭脸瞬间消失，站起身来，乐呵呵：“这事儿找他们文官问就对了。”

李世民犹豫了一下：“诸位爱卿可知道一个笔名叫做老子天下第一的作者？”

众人面面相窥，都在摇头，唯有程咬金心中狐疑。

随后，李世民又问：“那有谁知道《九鼎破虚》这本传奇故事小说，事关军机要务！”

程咬金听到这句话才迟疑了一下上前一步：“陛下，臣到是知道。”

“哦？”满朝文武皆是震惊。

皇帝陛下询问书的事情，满朝文臣都不知道，号称大唐第一没文化的程国公却晓得？

程咬金低声：“昨日我那二儿子偷偷看这本书，被我夫人狠狠地教育了一顿。”

“哦？”李世民惊讶：“可知道出处？可有原本？”

“原本已经被夫人烧了，不过臣知道书是从一家叫做会元书店的书屋买的，听说销量好极了。”程咬金抬头：“陛下莫不是知道了这书，想要……征税？”

李世民吹胡子瞪眼：“朕！是那种掉进钱眼里的人吗？”说吧李二附身：“真卖得好？”

程咬金咧嘴：“卖的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