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琪?不可能的。她如果敢来帮忙,阿晨恨不得吃了她。”
拉尔法两手一摊,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野火扭头看了看医疗小屋的方向,又看了回来。
“是啊,我知道。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有一个新来的女兽人能帮忙,然而情况却比较特殊。”
钝斧一脸茫然。
“艾尔琪是谁啊?”
野火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对钝斧满脸的无语。
拉尔法托着下巴想了想。
“这样吧,你先去仓库里看看,想办法找一些能稳住晨伤势的东西,什么都可以。钝斧,你去休息休息吧,下午马上还得用到你,多吃点肉。”
钝斧一拍胸脯。
“好!只要吃的够,钝斧随便溜!”
两个兽人都走了,拉尔法看了看周围,走进了医疗小屋。进屋后,他见四下没有别的兽人,只有昏迷的晨躺在床上,便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晨旁边。
“嘿,你醒着呢吧,到底怎么回事啊,打个猎怎么会搞成这样?”
晨刚才在速末他们送进屋里的时候还是气若游丝的样子,现在竟然睁开了眼。
晨看了看窗外的方向,叹了一口气。
“唉,别说了,疼死我了,帮我把那杯水递过来。”
拉尔法把水拿了过来。
“嗯,给你,喝吧。”
晨一只手支撑着想坐起来,拉尔法看他十分痛苦和费力,于是想掺着他坐起来,被晨一摆手拒绝了。
晨喝完了水,继续说道。
“都怪多奇他们,非要挣那个叫什么?对,‘若日’的拉合鲁的破钱。我为了救他被托牙尾巴甩到了。”
拉尔法一手指着窗外。
“救他,为啥?你可别说你是因为同情心。”
晨又喝了一口水,继续解释道。
“这个也说不好,毕竟都是兽人。再者说了,我听说他是精金水路来的,这么趁钱的大家族,想必那几个跟他一起的拉合鲁应该有他的仆人或者奴隶吧?到时候,动点手段,咱们是不会缺钱的,整个营地不就好了?”
晨心里知道,自己是因为当过奴隶的善良同情心在作祟。
拉尔法点了点头,心里根本不认同这个理由。但拉尔法看了看晨发紫的胸口,还是钦佩他敢于站出来的勇气。
“虽然代价大了点。你肯定没法参加下午的作战了吧?”
晨头都没抬:“你这不是废话。”
晨喝完了水,把杯子随手扔在了地上,闭着眼睛又躺回了床上。
拉尔法快步走过去捡起了瓷杯子,爱惜地捡起来拍了拍上面沾的土。
“别乱扔啊,这都是花钱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