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瑾喉咙一阵干涩,他现在超想恢复人身,吻住一旁勾引他的小家伙。
身后毛绒绒的触感擦过他最敏感的地方,修瑾虎躯一震,羞赧回视嵘墨,正好对上蓄满笑意的瞳孔。
"故意的?"
修瑾声音低沉暗哑,带着难以言说的欲望。
嵘墨很懂,贱兮兮的凑过去,"故意的,舒服吗?"
修瑾内心一蹦,眼神越发深沉,"你说呢?"
明知故问,这样撩拨它又不能吃,能舒服吗?
嵘墨嘿嘿一笑,蹦跶着跑了,修瑾眸光浮动,朝虎追了上去,在狮群看不见的地方按住了西伯利亚虎。
嵘墨顺着修瑾的力度,伏在地上,扭头借着月光看修瑾。
冷寂的月光的照耀下,金虎的毛发比白天更加透亮,更显圣洁,那双吸人的金瞳,迸射着他无法忽视的欲望。
金虎的鼻息声有些重,因为压抑,喉咙里喉咙里溢出轻喘。
修瑾浑身燥热难耐,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和占有。
它的心脏越跳越快,透过漆黑的眼仁,他仿佛看到了美的雌雄莫辨的人儿,眸光潋滟魅惑着他。
"老婆…我好难受…"
委屈沙哑的声音听的嵘墨心头一震,眼看着金虎难受的垂下头,前臂微微颤抖,心下不忍。
它用很小的声音向对方发出邀请,"你…快点,我怕疼"
低着头的金虎,眼睛蓦地睁大,翻涌的爱意的眼眸映着它的影子。
这双眼睛深邃,神秘,却很好懂,满满的都是自己…
嵘墨按耐着心中的躁动,虎头凑过去,没有像猛兽一样舔舐,而是用嘴巴轻轻的触碰了下修瑾的眼皮,似人的亲吻。
一声老虎的惨叫,惊的狮群身子一抖,回身四处寻找声源。
"蒙图又偷袭了?"里昂浑身进入了警戒状态,狮群全部安静下来,不放过任何可疑的声音,听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发现。
"那两头老虎去哪了?"
听里昂提起,莱特才想起好半天没看见两只老虎了,视线在荒地上寻找,在离他们有段距离的树林里看到了被杂草遮住身形的虎影。
"在那呢,应该没啥事"
要是蒙图折返,嵘墨一定会回来求助的。
树边
嵘墨眼睛画着圈圈,整个虎瘫在地上。
修瑾像个犯错的小孩子,委屈巴巴站在一边,毛绒绒的虎爪踌躇不安,做着踩奶的动作。
"你还好吗老婆…"
嵘墨尾巴动了下,示意自己无视。
疼!
真尼玛疼!
这玩意是真消受不起,毫不客气的说剥皮剔肉也不过如此,即使老虎时间很短…
那疼都痛不欲生,就这么一小会儿,它就连气儿都不敢大声喘了。
修瑾心底泛起细密的疼,如果知道这么难受,他一定不会去碰嵘墨的。
"老婆…对不起"
又大又圆的虎头,抵在埋在嵘墨脖毛里,安抚着轻蹭,说话的声音自责到颤抖,嵘墨睁开虎眼,瞳孔因为疼痛还有些涣散。
它伸爪子抱住了自责的虎,柔声安抚着:"没关系,没关系,是这身子的事儿,不怨你"
老婆的声音好温柔,修瑾沉浸在嵘墨的气息,深情款款的望着嵘墨,"老婆别太惯着我了"
"哈?这算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嵘墨眼睛弯着,"难道你想我拒绝你吗?"
"不是"
修瑾垂着眼,"我怕我会贪得不厌,不知满足…"
嵘墨轻喘着缓解疼痛,故作轻松的回答道:"这有什么的,我为色所迷,要命都给啊"
话音刚落,修瑾面色凝重的叼住了它的嘴。
"别说这种傻话,我不爱听"
嵘墨愕然的眨眨眼睛,"哦…不说就不说那么凶干嘛?"
修瑾态度立刻软下来,舔舐着嵘墨的虎脸,"没有凶…不要把性命之事挂在嘴边,也不要说的这么轻松"
"你怎知我说的不是假的?"
修瑾沉默,他知道嵘墨说的不是假的,因为他已经证实过了,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怕和嵘墨的悲剧再次上演。
嵘墨不知道修瑾又在想什么,经验总结,多半是在自我脑补。
果然就听修瑾呐呐的轻吟,"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你可以自私点,利用我也没关系"
嵘墨合上虎眼,闭目浅眠,睡前漫不经心的敷衍道:"好好好,必要的时候我扔下你就跑,可以了吧?"
恍惚间他听到一声轻叹,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
嵘墨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狮群围在一起商讨着微红虎群的计划。
莱特几次望向沉睡的身影,神色逐渐变得不安。
眼看着快到计划的时间了,嵘墨怎么还没醒。
他想去叫,抬眸对上阴冷的视线,孟加拉虎卧在嵘墨身前,无声的震慑想要靠近的狮子。
"小兄弟,我们计划的时间快到了…"莱特尝试和对方沟通。
修瑾毫不在意,视线在莱特身上停留一秒,又转头继续看着嵘墨的睡颜。
莱特面部肌肉气到抽搐,这头孟加拉虎一直很难相处,护犊子一样守着嵘墨。
西伯利亚虎五百多斤的体格子,撞他们身上一下,都得疼上好几天,不知道的以为他护的是只生活不能自理的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