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听不见!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
"………"
仅是一声惊呼后,床上没了动静,嵘墨红着脸咽了咽口水。
就…这?完事了?这么快?
他轻手轻脚的动了下,床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嵘墨松了口气,很好,没动静就这样爬出去跑掉!
他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身子,一点点爬了出去。
突然背脊一凉,一道冷冽的视线像刀子一样扎在他的后背上。
嵘墨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缓缓回头,一个身材高大的面具男,慵懒的翘着大长腿,邪肆的看着他。
"大哥…我误入…哈哈,真的,我走错房间了,小的这就走,您继续,继续"
他说完拔腿就跑,身后之人突然朝他抓了过来。
"靠,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逼我,我可是自幼习武,不想出手伤人"
肩膀上的大手禁锢着他,抓的他肩膀生疼。
妈的,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啊!他又没看到什么,他都道歉了,而且是他先在这的好不,他不是偷看啊!他是被迫!
身后之人不发一言,嵘墨也有点恼了,抬手一掌向后拍去。
那人身形极快,大手握住嵘墨的手腕一扭,他的手就脱臼了。
卧槽!痛痛痛!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
身后的男人突然靠近了他,温热的气息扑洒在他耳边,那人的喘息声有些重。
磁性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你是妙音楼的小馆?"
嵘墨身子一僵,这声音明明就是被人下药了啊,他低头瞥见了那人一双金缕靴,这样的穿着一向非富即贵,应该不屑碰青楼的小馆…
他咽了咽口水:"是的…没错,我八岁卖身青楼,阅男无数,呸,阅女无数,我脏死了,还不要脸的爱上了富家公子,为了情郎我守身如玉,以经不入红尘,如果公子有需要,我可以去给你找别人…"
看着那张有着倾城之姿的容颜,朱唇一张一合,身后的男人眸色暗了暗,这人说话明显就是在骗他。
他勾起一抹冷笑,大手禁锢着那人纤细的腰身:"这么说,你对床笫之事驾轻就熟了?"
感受到怀里的人身子一僵,他喘息的声音更重了:"那到正合我意,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您肯定不是那种逼良为娼的人吧?"
"呵"耳后传来男人一声低低的轻笑,紧接着戏谑的声音响起:"你还用逼么?你不就是么?"
"………"
这男人怎么这么烦啊!
嵘墨受不了他咬牙心一横:"我一心爱我所爱,若公子执意如此,小人宁死不屈!"
他以为这样能吓退身后的男人,但嵘墨低估了这男人的脸皮。
"那正好,我还没试过尸体呢"
卧槽!这禽兽居然连尸体都不放过?!
腰上的大手缓缓上移,居然扣住了他的喉咙。
嵘墨整个身子崩的僵直。
那人俯着身子,薄唇时有时无的碰到他的耳垂,戏谑道:"要死么?我帮你啊~"
"不不不,不死了!我只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嵘墨咬着牙,他必须要验证一件事!
身后的男人疑惑的问道:"什么要求?"
"让…让我看看你的脸…"
男人沉默了片刻:"事后想找我报仇?"
"没错!若你要做,也理应承受我的报复不是么?"
这种男人一看就居高自傲,越是反着来越是能满足对方的征服欲,最主要的是他要看看这人是不是他家那个狗男人。
如果是秋后算账,如果不是直接嘎了他!
果然他的话音一落,男人轻笑声再次在耳边传来,脖子上的手也松开了。
他拧着眉头。忍着痛,缓缓回头,身后这人比他高了一头,肩宽腰窄,身姿修长,和他家狗子的身形很像。
男人伸出指节分明的手指拿下了脸上的面具,熟悉的美颜暴击袭来,嵘墨松了口气。
果然是他家狗子,但他家狗子怎么成这样了?清冷高贵的禁欲男神呢?
这眉宇间的狂妄不羁,热烈又邪肆的眼神,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整个一妖孽形象是闹哪样?
许是他盯得久了,男人勾唇一笑讥讽道:"我做你的男人,可还满意?"
"………"
这得意话语,让嵘墨忍不住嘴角一抽,白了那张帅脸一眼,嵘墨别开视线淡淡道:"长的一般,也就那样,勉勉强强,和我心上人差远了!"
他话音一落,那人粗暴的捏住了他的脸,将他整个人带进了怀里,随即俯身俊脸恨不得贴到他脸上:
"一般?希望你的本事不要像我一样一般才好,不然…"低哑的声线带着一丝咬牙切齿,听的嵘墨打了个寒颤。
"不…不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