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棋子，一切都是徒劳。你懂么？”

棋鬼轻笑的看着毫发无损的李不忘，虽然有些意外，却一点也不觉得李不忘能翻盘。

人在什么位置，就决定了人有什么命运。

数百年前，自己在凡人的位置，因此，过去的自己无法反抗蒙古人。

现在，和过去的自己一样，眼前的凡人在身为修仙者的自己的手中，这个位置已经决定了一切。

“这个世界，就是棋局，在这局棋中，有些人是棋手，有些人是棋子，这就天生的差别。”

李不忘召唤出幽影剑，砍翻了几个骑兵后，看到后方奔袭而来的大象兵，在看看手中又细小，又短的召唤武器，感情这种东西杀大象效率不会很高。

李不忘又决定跑了。

不过，听到了梦中执棋居士的那些屁话后，李不忘还是非常熟练的抽出喇叭，反讽道：

“你觉得世界简单系统，但是实际上，这个世界是一个混沌复杂系统，你听得懂不？”

别说世界了，网络对抗游戏都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混沌系统，和棋局这种顺序步骤的简单模型完全不同。

说的简单点，5人对战5人的网络游戏，就是一个超级计算机都无法预测结果的游戏！

你能想象，一切有利的游戏局面中，己方队友会故意送死么？

游戏就是所谓混沌系统。

现实，则是一个更加复杂的混沌系统。也正因为如此，能穿越时间的李不忘才会一直失败。

棋鬼肯定不能理解所谓系统论，这种现代哲学概念，更不会知道，就算按照他的理论，能够穿越时间的李不忘才是真正的棋手。

人真正限制自身命运的，很多情况下都是所掌握的信息不足，信息被压制，然后才是现实条件。

比如，这个世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5年后，修仙文明就会入侵，无法掌握这些信息的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所谓的‘命运’。

可世界不会这么简单，李不忘不敢妄谈‘人定胜天’，毕竟自己能穿越时间，有这外挂，竟然都没能成功，还有什么底气去说道。

见到李不忘没有任何的悲愤，这让棋鬼有些不悦，修仙之后，心境固化，总会有种失去什么东西的错觉，而要缓解这种内心的失落感，最简单的方法，便是看着凡人挣扎，悲痛，只有这样，才能让心理产生一丝一毫的愉悦。

这个秘密，在修仙界，不明说，却也有一些人欣然接受，成就魔道。

棋鬼作为昆仑山入籍弟子，当然不敢公开自己内心的想法，不过，这里是自己的法术空间，在这里自己做什么都不会被第三个人知道！

“凡人，你说的东西我听不懂，不过，你最好尽力的挣扎，否则，你就没有诡辩的机会了。”

诡辩？

李不忘在检查空间装备，希望找找厉害的装备，先是塑料枪，李不忘手持手枪，对着骑兵，一枪就是一个。

不过，骑兵就算脑袋被打爆了，也能原地转职成为无头骑士。

然后头颅爆炸形成的灰尘，也会渐渐的回复原样。

这似乎很没意思……

“所以你这个垃圾能力就是打消耗战的么？”

李不忘看着塑料手枪的电量，这样下去这把枪就没法用了。

科技有时候也有局限性，比如电量焦虑……按照小岁岁的说法，至少要等到核电池做出来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不过，那起码要将生产力发展到计划的中后期，现在是指望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