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忘说完后，也觉得有些别扭，只能避开这个话题，反正现在的红毛是自己的宠物，有驯兽师技能作为关联，红毛是不会背叛的。

不过，人类如果真能培育动物战斗单位，那……排除伦理上的问题，真的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呀。

5年的时间培养几个亿的战斗员很难，但是，速成几个亿的动物战斗单位，说不定很容易。

时间穿越这种事情，有点类似游戏重开存档，不断的尝试不同的选项，直到碰到真正的答案，但是，在现实世界进行时间穿越的话，选项就不存在了，有的，却是选择。

选择和选项就不一样了，后者是有限项中选出，前者是无限项中探索。

对呀，游戏就好像高考，在有限的专业里面选择自己认为最优的解，而目前的状态，就好像不去高考，直接去社会闯荡，这就没有能够让你选择的‘选项’了。

而打破常规的创意，往往会在现实这种类似‘开放游戏’的情况下有效。

不过这件事还要先放着，今天还要去参加拍卖会呢。

“好吧，我要用我昨天学的炼金术开始了，你们都离我远点，万一有危险就不好了。”

所有人点头，李不忘开始在工厂的空地上画出魔法阵，然后吩咐小岁岁检查一下。

“说实话，这种几何图形的绘制完全可以使用便携打印机，喷墨机什么的。”

“这样也行么？”

“不行的，据说人类绘制魔法阵的时候，已经通过精神力量对魔力进行了编程。”

“我去，精神力真的存在么？”

“不存在的，这个世界是唯物的。”

“所以，人工智能阁下，能不能给我个确切的答案。”

“好吧，利用魔法的研究其实早就做过了，打印机这种便携的做法之所以无法完成，是因为成本有点高，有几个零件所需的原材料非常稀缺，至少地球上极度欠缺，都要通过原子定制器来‘无中生有’，都能弄出原子定制器了，我们完全可以造出宇宙泡泡戳破弹，毁灭宇宙都没问题了。”

“总之就是这种技术经济价值非常低，对吧，可是我看起来非常方便呀，不需要生产设备就能凭空将原材料变成成品。”

李不忘一边做施法准备，一边继续询问小岁岁。

“之前不是说过么，制作出来的装备无法量产，而且精度和强度上达不到标准化的要求。只能临时凑合一下，完美的生产线应该是纳米机械无人工厂。之前不是说过了么，仙气是病毒，魔力是真菌，魔力在微观尺度上还是不够精密。”

“如果这样……纳米机械能不能实现修仙的效果？”

李不忘看向红毛，自己记得之前小岁岁提到过的，纳米机械的第三条路。

“当然可以，不过相关测试和设计并没有完善。查询数据库得到的也仅仅是构想。”

“那就找个机会试一试吧。”

李不忘开始施法，设备在魔力的作用下化作尘埃，尘埃以一种非常恶心的方式嚅动，看起来有点想是厕所里面的东西活了过来一般。

“难怪其他时间线上的自己都放弃了炼金术……不仅仅强度和精度不够，还这么恶心。”

李不忘捂着鼻子，虽然实际上没有臭味，不过，心理上这一关还是很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