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南陵摇了摇头:“这是玄鬃护法,是地裂的胞弟。此番他来是为你的伤做一个护体,这样你的伤便会复原了。”
“可是,哥……”轩辕欲要说些什么,但又憋了回去。
“可是什么?”我看一眼轩辕,他有些偷偷的瞄了一眼南陵,南陵的神色有些慌张,好像在用眼神暗示着轩辕什么。
“好,你们合着不说是吗?那我走了。”我执拗的盯着南陵看。
半晌,没人再开过口。
空气安静的可怕,南陵抓起了一杯水猛灌了下去。
那一刻我觉得我身子很沉,又听得有东西落地的声音,才发现他弹了两颗珠子,封住了我的穴道。
“珞儿,是我散尽了你的灵力,你的身体会比一般人虚弱很多。你的伤口本就很难愈合,加之你在水牢里待了一夜,伤口很容易会恶化。我只能这样,你莫怪我。”
然后玄鬃施功,我的身上被度上了一层蓝色的保护层,慢慢的嵌进我体内,顿时觉得疼痛消失了不少。而他,而他的伤,却少了这最需要的一层保护。
我在心里暗暗呐喊着——不要,不要让我再在你的世界泥足深陷了。
我的后颈疼痛的厉害,我总觉得那一股熟悉的、呼之欲出的力量在牵制着我。
那夜又是那样一个绵长的梦。
我依旧是那一袭红衣,有一个男子从马上下来,他也着一袭红衣,像是浴火中的骄阳。
他拉住我的手,单膝跪下,轻吻我的指尖。
——珞,请你跟我走。
但那个背影异常陌生,到最后一点一点的碎了。
只有那句话,一直回荡在我的脑海。
——珞,请你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