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夙在龙泽都没有什么可以说话的朋友,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我便日日去公主府陪她,哪怕是她一直忙于公务,无暇顾及我也好,我也会选择守在她身边。
直至有一日,夙见了我都有些“厌烦”了:“珞儿,你每天那么执着的往我这公主府跑,我龙泽那小王爷,难道对我没意见?”
“你可是公主,他怎敢对你有意见?”
“你回去吧,最近朝中没什么事,他每天独守空房挺不容易的。”
“你不想我陪你?”
“是呀,你天天这样盯着我,我想出去透口气的机会都没有,怎样去结识旁的男子呢?”
“其实呢,南陵他们也物色了一些优质的驸马人选,他说等你主动提起来的时候,就让我和你提上一嘴。”
“噢,是吗?他这么热情,让他直接写折子递上好了。”
“这种事情,还能写到折子上?”
“喏,你看看,他还有什么不敢写的吗?”
夙递了一本折子给我,我粗略的看了一眼,简直被南陵写的这折子给惊呆了。
“公主夙:亲启。臣与妻樱珞新婚燕尔,半年有余,臣为南家长子,珞为北辰独女,理应早日与珞为两家开枝散叶,绵延传承。然臣之妻年幼任性,不服管教,近日对公主多有叨扰。望公主明鉴,规劝臣妻,早日回家,绵延子嗣,臣定当感激不尽。南陵奉上。”
“他真是胡闹,幸好折子还在你这边,要是给你父皇瞧见了,他不得受罚。”
我赶紧把折子收了回来,千万不能让樱皇知道我的姓名,若是对我产生好奇之心,万一想见上我一面,那还得了。
夙把我手中的折子又拿了回去:“怕什么,我父皇和他称兄道弟的,他要是为了你写这样的折子,没准还能得到我父皇的嘉许呢。我呀,得做个好人,赶紧把这折子呈上去,让我父皇知道,南陵王长大了,总算在他英明的领导之下,也学会了被爱情冲昏头脑了。”
知道夙在说反话,我只好附和道:“樱皇英明,是个性情中人,但我们王少不更事,哪敢向皇上靠齐。”
“什么性情中人,他总是被感情冲昏脑袋,好在以前有你父王和南陵的父王辅佐,现在又是国泰民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