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宴辞渊就眼里浮现出一种名为偏执的情绪,就连他本人都不知道。
在剔除好发炎溃烂的伤口后,宴辞渊将最后几颗断红丹全都倒了出来,并将其全都碾碎,敷在虞云羲的后背上,但是血还是没有被止住。
“血……止不住了。”
“可以止住的……剩下的就交给王爷了。”
虞云羲将袖中的玄铁针递给宴辞渊。
“王爷……听我的话,扎下去就行了。”
宴辞渊接过虞云羲递来的玄铁针。
“四小姐就这么信本王?”
“那…王爷想让我……死吗?
“你不会死的。”一听到‘死’字,宴辞渊的眸色就变得深沉不少,“说吧,要本王什么做?”
“……王爷将这几枚银针扎分别入郄穴,阳郄,这两个穴是阴经上的穴……对血有调节作用,可以止血,还有肺经孔最穴,以及颈穴上的隐白……”
血流的太多了,眩晕再度袭来,虞云羲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将要扎的穴位全和宴辞渊说了一遍。
虞云羲头一偏就倒在了宴辞渊怀中了。
宴辞渊按照虞云羲刚刚所说的几个穴位,一一对照的扎入,不一会儿虞云羲身上的血就渐渐止住了。
有用!
宴辞渊这次在撕扯下来新的布条,再次为虞云羲包扎伤口。
处理好虞云羲的伤口后,宴辞渊将身上的衣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虞云羲的衣物在刚才处理伤口的时候,被男人用匕首划了破了。
宴辞渊双手环着昏迷过去的人,视线不自觉落到散落的木牌上。
木牌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无形间刺痛了宴辞渊目光。
那是谁的血,宴辞渊在清楚不过了。
那些都是虞云羲的血,那么瘦削的一个人,怎么会流得出那么多的血?
虞云羲会重回林里取回木牌和兽首,实在是出乎宴辞渊的预料了,宴辞渊不可能不多想。
宴辞渊垂眸看向怀里的人。
取得兽首和木牌之后,获得的荣誉居多的会是他,冰凌花最后也会用在他的身上。
虞云羲你对本王当真是清清白白,没有一点私心吗?
宴辞渊伸手将虞云羲垂落的碎发别了回去,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怀里的人。
“王爷,有人来了。”
一直注视着四周的林萧前来汇报。
有人来了?
宴辞渊嘴角上扬,看来又是一场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