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喜,将军府果真是无罪的。
“多谢。”
虞云羲靠在宴辞渊怀中,轻轻说道。
宴辞渊低头看向说话的人,只见虞云羲的脸比早上离开的时候差了很多。
最后还是宴辞渊把虞云羲抱回了她的小院。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
皆默认是摄政王一时兴起,谁也不会觉得是摄政王对虞云羲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毕竟摄政王心思如渊,谁都不敢揣测。
行事无常,喜怒不定,无人敢招惹他。
就算虞母和虞羽然担心虞云羲,也不敢有什么动作,要是得罪了这位,只怕虞云羲比死还要恐怖。
毕竟这位,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毁去一个将军府,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来到小院。
林萧和其他人便守在外面了。
屋中只有虞云羲和宴辞渊两人。
“在本王面前张牙舞爪的,怎么刚离了本王就成了没脾气的猫?”
虞云羲不说话。
宴辞渊把人放到床上,就开始解开虞云羲的衣服。
“宴辞渊,你这是要做什么?!”虞云羲拽紧自己的衣裳。
“擦药。”宴辞渊面不改色。
“不需要!”
“你确定?”
“将军府应该没都不知道你之前受的伤,你要谁来帮你?”
虞云羲气急,想要用针把人扎晕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
虞云羲拉着衣裳的手一顿,脑里渐渐出现了些模糊的记忆。
他抱起她,男人薄唇覆上了她发冷苍白的唇瓣。
洞穴处,是他帮她的包扎。
帮她擦药。
一时间虞云羲真的有些头疼。
在回神的时候。
她已背对着宴辞渊。
男人微凉的腹指,轻轻擦在伤口处。
虞云羲有些无措地抱紧胸前的被褥。
“四小姐可别比我死的早了。”
宴辞渊看到虞云羲背后新添的一道鞭伤,眸子里盛满了狠戾。
“在治好王爷前……我不会死的。”
清醒时上药,远比昏迷时痛上几倍。
虞云羲疼得身子微颤,却没喊一声疼。
宴辞渊察觉到虞云羲难受。
手上的动作更是轻了几分。
“疼就别忍着,这里没有别人。”
“……还请王爷快些。”
虞云羲牙关紧闭,不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