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祇或者魔神?”
“我这样的就是神祇阵营,你这样乱来的就是魔神阵营,我代表低熵,你代表高熵。”
“不……我不,我也要加入神祇阵营!”田中柠才不乐意,她跟宓妃子玩的时候,都是扮演观音菩萨什么的比较正面的形象,只有宓妃子才毫无底线,什么妖魔鬼怪都喜欢扮演。
说着她一手做出托住并不存在的玉净瓶的姿势,一手捏了个法决,表示自己是观音菩萨那样的存在,不但是神祇阵营,而且自己就是山头,表面上服从像周福喜那样邪恶虚伪的佛祖,实际上在西天、天庭、大罗天之间游刃有余地左右逢源。
“嗯。”
无趣,田中柠看到他召回无人机,大概是没有什么发现,便收起了观音大士的姿态,开始脱衣换鞋。
周福喜看着她脱下风衣,露出完美无瑕的身段,不禁觉得这些女人是不是身体发育的太好,她就往往只懂得用身体语言来和这个社会沟通,而需要大脑来支撑的生存能力就开始逐渐退化?
她脚背绷的笔直踢上鞋子,几个脚趾头活蹦乱跳地顶着鞋尖挪动一下,鞋子就准确地套上,然后往下一踩,柔润的脚跟也陷入开车鞋中。
绷紧的小腿肚子也跟着晃动了一下,然后又抬起另外一条腿准备换鞋,裙摆却被撑得往上捋起了一段,她又浑不在意地往下拉了拉裙摆,身子毫无必要又仿佛协调能力有问题似的扭来扭去的。
“你就不能下车换鞋,再上车?”周福喜皱起了眉头。
女人心海底针,他都搞不明白她是没有防备他,还是在有意用美人计。
“拜托,这是我的车!”田中柠不禁咬牙,他知不知道什么叫狱卒啊?
她的脚可以让任何典狱长都跪下,一点也不臭,香香的,在野外脱掉鞋子,还有小蜜蜂围着飞舞,以为是花儿绽放了芬芳。
“嗯?可你的命捏在我手里啊。”周福喜希望她明白这个显而易见的道理。
田中柠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着心率,然后单脚跳下车,在车下换上另外一只鞋,这才重新爬上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可以了吧?”
“下次注意点。”
“好的,我知道了,你捏着我的小命,你说的算。”
“回去吧。”周福喜最后看了一眼,乡村别墅的屋顶残留着袅袅香火,却是无人收取,想来不是周福喜意料中的某个难缠的熟人。
这个熟人和周福喜纠缠很深,他常常需要去天外处理的,就是她。
除了这个熟人,这灵炁绝迹的世间倒是难寻其他神祇和魔神的踪影,而实际上如果真有其他强大存在驾临,对周福喜来说反而是好事,说不定能分散她的注意力,不要老是针对他。
像杜比思这种情况,因为移植了傀儡人偶的器官,而和周福喜发生了一些牵连的人,很容易就她找到。
现在杜比思都死了,依然没有她的行迹,他家祈愿的香火也似被遗弃的星域,孤零零地散发着逐渐消散的光芒,终将湮灭都无人关注了。
不是就好,周福喜现在的状况十分虚弱,连灵炁都舍不得放肆使用,更遑论直接面对那位老熟人了,她可是连周福喜全盛时期,都能分庭抗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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