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宁正送来鱼肉水果等食。墨宁把挑了刺的鱼放到宁庭碗里。宁庭拿起桌上的水果抛给金弥,饱了,揉了揉小圆肚,端着饭喂给金弥吃,一个追着喂,一个上窜下跳,整个船上热闹得翻了天。墨宁道:“明早,熬些清淡的粥。”宁正道:“好咧。” 夜晚,船上点着灯,墨宁看着书,江风吹来,灯火摇曳。墨宁起身回房看了看还是沉睡的庭妩,因为药的缘固,脸上还有些红晕,眉眼之间一片宁和。墨宁坐着看,内心里有股柔情就像春天河上的涟漪扩散,俯下身,轻轻亲了一下庭妩的额头,掖好被子,走了出去。 墨宁又走宁庭的房间,被子已经被蹬掉,趴着横七竖八的,四仰八叉地躺着。墨宁轻轻把被子捡起来,盖好,继续坐在案前看书。听着船两头均匀的呼声,墨宁脸上浮现一片微笑,内心里满满的,不再空落。 缑修吾睁开眼,怀里趴着睡的美是——王晚晴:“糟了,庭妩呢。”掀开被子,床上赫然有血渍。缑修吾扫了一眼,边走边系衣服,跑出来,四处察看,船舱内没有,不由地扇了自己一耳光,一间间踹开房门,盯着床上女子的脸上,转身又把门关上。 最后一间房,缑修吾踹得格外重,门都踹烂了。紫衣惊地抬起头来,愣着看着缑修吾,再看一下身边的王大人,“啊”地惊叫起来。缑修吾面色难看地说:“庭妩呢?”紫色嗫嚅道:“不,不,不知道。”缑修吾甩门而出。 庭妩早上醒来,惊地坐了起来,检查了一下身体,看着指尖的血痕:“酒被下药了。我自己扎的针。我怎么做到的?”揉了揉脑袋,起床推开门,却看到长相极为精致的男子靠着椅子撑着头在睡,不由地想:“昨晚我睡了他的床?所以他坐在船舱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