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玉珠道:“在他们两个人打斗的时候,那个士兵的长矛戳透了金发鬼面人的身体,但是金发鬼面人也用他那沾满邪气的大砍刀把士兵的魂魄也从身体里打了出来!然后他就用大砍刀把那个士兵的魂魄定在了地上,士兵连喊三声‘命来!’实际上在呼唤他的魂魄回到体内,结果魂魄无力挣脱大砍刀,而士兵的身体又不能坚持太久,所以肉体就死亡了! 袁南义道:“生而为人,特别是有特异功能的人,我还以为自己挺牛逼,但是现在看来我在他们面前仅仅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这太可怕了,乌兰玉珠,我们还是远离这些可怕的事非之地,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结婚生孩子去!″ 乌兰玉珠道:“你这个人真是不正经,动不动就要生孩子,动不动就要结婚,我看你脑子有病吧!结婚、生孩子,有的女人喜欢,有的女人不喜欢,我就是不喜欢走寻常路的女人,而且我更不愿意做一个在家生孩子伺候丈夫的标准女人,我就是我,我就是乌兰玉珠,我只想做我自己!″ 袁南义舔着脸道:“乌兰玉珠!我不是为你着想吗?你看你这么年轻,身上有一副生孩子的器官,咱不能浪费了呀!″ 乌兰玉珠对袁南义道:“浪你娘个头!去找别人生去吧!小姐我难从命!“ 说完,乌兰玉珠一脚便将袁南义从凳子上给蹬了个跟头。 袁南义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摸了摸额头上一个鸡蛋大的包道:“乌兰玉珠!你讲不讲理,人家娶个媳妇是心疼男人,你这是嫁个男人要其命!“ 鬼面人的阵营里出来了一个身材有两丈高的棕发鬼面人。 棕发鬼面人依旧手里拿着一把大砍刀。 而豹兔怪他们的阵营里依旧是一个骑着战马的士兵,手里拿着长矛迎了过去。 两人依旧不说话,手中持有长矛的士兵一带马缰绳向棕发鬼面人冲去。 棕发鬼面人不慌不忙的用手中的大砍刀在地上一划,就在他前面的大地突然裂开了一条一丈两丈多宽的大深沟。 士兵一看,急忙一提马缰绳直接飞跃了过去。 棕发鬼面人急忙又倒纵出去数丈远,然后依旧用大砍刀在自己面前一划,又划出来了一条三丈多宽的深沟裂缝。 袁南义看着那两条深沟道:“乌兰玉珠,你知道这两条深沟的含义吗?“ 乌兰玉珠摇摇头道:“那能有什么含义?只是一种战术、战法而已呗!“ 袁南义道:“并不是!这是休战符,他们要休战了!“ 袁南义的话音刚落,那个和棕发鬼面人打斗的士兵拨转马头又跳回了自己的阵营。 随后以两条沟为界,两帮人各自散了队伍。 过了不久,两个人就听到了豹兔怪的叫喊声。 “乌兰玉珠!袁公子!“ 袁南义急忙应了一声,随后放下软梯。 登上树屋前的院内,豹兔怪狼吞虎咽的吃了一些桌上的食物,又咕咚咕咚喝了半罐子水,然后这才打了两个饱嗝道:“以前我总认为我们这儿的士兵多么勇敢威武!但是今天太让我失望了,一场仗打下来,死的死,伤的伤,而且多数时候还都是一对一,太没劲了!我们应该以排山倒海之势去和那些鬼面人斗,一口气把他们撵出我们的领地!现在看起来只有我是特别威猛英勇,其他的人我看全是软蛋,没个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