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男人龇牙咧嘴的双手发抖,跳起来就要和豹兔怪干架,但是,突然之间他又停手了,而且不不单是停手,他还弯下腰向豹兔怪鞠了一个躬道:“对不起执法者!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冲撞了你,请原谅!“ 豹兔怪怒气冲冲的一把揪起那人的衣领,然后一巴掌又将他打翻在地道:“快说!你是什么东西?你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占我们的地盘?!“ 金发男站起来用手擦擦嘴角的血道:“执法者,您误会了吧,我就是这里的居民啊,我不是外来的!“ 豹兔怪伸出利爪指着金发男道:“你不用骗我了!如果你是这这儿的居民,我应该认识你,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你骗不了我,快说你们都是从哪里来的?! 金发男仍然不紧不慢的道:“执法者大人!请您息怒,您是执法者,这个地区的人大概都认识您,但是我们只是一介草民,你怎么可能认得全我们呢?″ 豹兔怪不由自主的挠了挠头,也确实是,这个地区的人不少,好多人都认识它,而它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认识,虽然现在它从气味儿上认出来了这个人不是本地区的人,但是现在也没有证据让它伏法呀! 就在这时,几个路人走过来对豹兔怪道:“执法者大人,他就是我们这个地区的人啊!您今天是不是喝酒了,怎么打起了自己人呢?这恐怕不好吧?“ 豹兔怪气的对他们吼道:“我看你们全都是外来侵入者!你们不是我们本地人!快滚,要不然我把你们统统抓起来审问!我就不信给你们动了刑,你们还不招认,我一定要打到你们皮开肉绽,哭爹叫娘!打的你们说实话!“ 几个路人吓得赶紧往后退道:“这个执法者大人喝醉了,在这胡言乱语呢!“ “他这样执法不公平呀,赶快去告他的上官去罢了,他竟然敢打自己管辖区域的人这也太无法无天了!″ “赶快走吧!这种人,这个执法者!就像一个疯狗一样在乱咬人呢!“ 豹兔怪往他们面前一扑道:“怎么啦?老子现在就是要咬你们,让你们现出原形,让你们滚出我们这片区域!“ 人群以为豹兔怪来真的,立刻哇呀大叫一声全都跑开了。 此时乌兰玉珠注意到了那些混在人群里的鬼面人都向豹兔怪投来了恶毒的目光,看样子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攻击豹兔怪。 袁南义指着离他们最近的一个紫发的鬼面人道:“豹兔怪,你注意到没有,你说对了,只有鬼面人和现在街道上出现的这些人应该是一伙的!你看你刚才收拾那个金发男的时候,你看给这家伙气的呲牙咧嘴的,好像自己的爷老子被欺负了一般!这不正常!“ 金发男盯着袁南义然后又看看豹兔怪,他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最后变成了铁青色。 他的眼睛里流出来了泪水,然后用哽咽的声音对豹兔怪道:“为什么活一个人就这么难呢?!你们为什么要这么逼我呢?我对你们说了,我就是这儿的居民!你们不信就动手打人,你们逼人太甚了!“ 乌兰玉珠不忍心看,就扭过脸去。 豹兔怪感觉袁南义肯定是捅到了这个人的痛处,于是就走过去用利爪抵住金发男的咽喉道:“你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你是外来侵入者,你们做的那些残忍的事,你们难道不明白吗?你敢承认你是侵入者吗?“ 金发男把眼一闭,默不作声。 豹兔怪把它的利爪从金发男的咽喉向下滑,然后停在他的胸膛上道:“我现在倒要看看,看看你们这些人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