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中华,县牡丹,一般干部迎春烟,牛逼小伙儿大生产,农村老汉用手卷。 这是六七十年代流行于东北地区的顺口溜。 打头可见中华烟的地位。 当下,中华烟是“特供烟”,一包六毛二,软包不带过滤嘴,有价无市,没点关系搞不到。 徐得庸今天开出一条十包,价值小十块。 见此他不禁挑挑眉,对烟他没啥瘾头,偶尔也会抽一颗,还不如吃的实在。 这玩意也得悄悄处理喽,顶多留一两盒偶尔装个逼。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陈雪茹这个富婆。 没办法,他现在就认识这么一个有钱人,只能先逮着一只羊薅! 以这娘们的做派大概率会收。 万一若是不收,那就只能到黑市上处理,肯定没陈雪茹这么大方。 按下念头,徐得庸又怀中抱石,继续练深蹲。 少壮不努力,老二徒伤悲! “嘿呦,嘿呦……。” 何雨柱提着尿壶出来,见徐得庸还和昨天似的,像个二傻子似的,抱着石头一蹲一起。 暗乐同时,他不禁生出念头:“难道这是对方练功的独门方法?” 念头一起,心中便如白爪绕心! 等他方便回来,徐得庸还在蹲。 虽说和徐得庸不对付,可看在这两天对方态度不错,不管他叫傻柱,主动搭话让他听收音机(没听上),还给他妹妹糖的份上,老子就先开口一回。 当然,绝没有原谅他“骗”自己钱的事,老子主打就是恩怨分明! 何雨柱实在憋不住心中的好奇,咳嗽一声道:“咳,那个……徐得庸,你这是练什么功?” “持久攻!”徐得庸吐气平稳道。 “持久功?”何雨柱‘老脸’皱起,使劲想了一圈也没听说过。 于是,又又忍不住问道:“你能这么短时间打……超过我,就是练了这个功的原因?” 徐得庸停下,将石头稳稳的放下,带有深意的道:“一方面吧,我这持久攻最大作用是在长处,在深处!” 何雨柱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有些茫然道:“不懂。” “不懂就对了!”徐得庸勾勾手道:“过来叫声哥,我就告诉你,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术,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何雨柱自然是想听的,只是依旧嘴犟道:“我比大,干嘛管你叫哥!” 徐得庸也不惯着他,道:“不叫算完,拜拜了您嘞。” “哎……。”何雨柱连忙叫住他,很是纠结道:“那……那你不准告诉别人!” 徐得庸笑吟吟的道:“别勉强,院里叫我哥人多的是,不差你一个。” 何雨柱一咬牙,叫一声老子又不少一块肉,等知道他练功的秘密,定能找出破绽打败他,重塑自己四合院战神的威名! 他几步走到徐得庸身前,低声嘟囔道:“锅……。” 徐得庸拢了拢耳朵道:“你这嘴里含着什么,我没听清。” “哥。” “连名一块。” “得庸哥。”何雨柱咬牙。 徐得庸勉为其难的点头道:“还行吧,没你妹叫的好听。” 何雨柱拳头攥起来,忍,等他得到练功的秘密……。 下一刻,他脖子就被徐得庸手臂勾起。 “你干什么?”何雨柱以为徐得庸阴他,连忙想反抗。 “你别动。”徐得庸手臂一用力。 何雨柱顿时有种窒息感,玛德,这小子好像更强了! “所谓法不传六耳,必须悄摸摸说。”徐得庸一脸认真道。 何雨柱反抗不了,只能听之任之。 就听徐得庸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何雨柱表情从认真,到震惊,再到慌乱,很快便打断徐得庸描述种种好处,面红耳赤道:“你这人……,你这人……,怎么天天想这……。” “别说你不想。”徐得庸翻了个白眼道:“你过年二十一了,就不想找个媳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