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记得如意宗那位夷姜前辈吧,炎冰狱早前其实是她的洞府。”陈瑜简单介绍一下夷姜,猛然想起一件事,问道:“黛姝姐、南宫先生,妖修是怎么生孩子的?”
陈瑜这个跳跃来地太快,连紫苏都涨红了脸没跟上他的节奏。黛姝和南宫越饱经历练想地也多,以为炎冰狱乃紫阳宗禁地,陈瑜不愿多做谈论想要避开这个话题。
南宫越担心这个问题黛姝不好回答,沉吟道:“妖修生孩子主要看它们当时所处境界,要看它们当时有没有修成人形。”
“那如果是草木成妖,并且已经修成了人形呢?”陈瑜追问道。
“既然已经修成人形,那怎么生孩子当然与人无异。”南宫越向黛姝三女看去,果然见他们神色很不自然。
但陈瑜没那么多心思,他现在心中满是好奇,追问道:“妖修化形之后,生的孩子是人类婴儿,还是它们生出来的仍然是种子,或者幼苗?”
噗嗤的笑声接连响起,却是黛姝、紫苏和曾新瑶羞红着脸,装模作样的在看花。
“陈公子,妖修既已化形,他生出的孩子当然是人类婴儿。”南宫越一个大男儿,被陈瑜连翻追问下如今也有些难以启齿了。
可陈瑜不管,此事他本来要问师父的,只是师父这些天太忙碌,连晚上指点他练刀都有些精神不济。如今逮住博学的南宫越,他当然要彻底解决心中疑惑。
“还有一个问题,南宫先生,妖修生下的孩子到底算人,还是算妖?”陈瑜问了,感觉问地应该不是很清楚,因而又问道:“我是说,妖修的孩子生下来就是化形,那他的本体怎么算?比如一只鸟妖跟一株花妖生孩子,那这个孩子到底算谁的血脉?”
黛姝听出来了,陈瑜这是真的在虚心请教。而且她向旁边看去,紫苏和曾新瑶虽然俏脸染霞神情很不自然,但听到陈瑜这几问,一起流露出关切之色。
“这个,陈公子我拿你作个比喻吧。”南宫越同样收起神色里的尴尬,正色道:“俗语有云:子肖母、女肖父,按理陈公子相貌应该更像令堂,但我们都知道,陈公子和令尊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里面牵涉到血脉的纯净与强大,令堂虽然拥有雷灵根,结婚之前却从未修炼。反而令尊从小习武,乃是很强大的武者。因此就血脉而言,令尊的血脉更纯净更强大。”
南宫越思索着措辞,已经无暇关心身边风景,道:“妖修也一样,结婚时修为境界总是有差异,而且它们祖上的血脉应该也非常复杂,因此生下的孩子虽是人形,但就血脉而言,总是偏向更强大更纯净的一方。”
此时黛姝插话,道:“南宫兄说的是化形之后的妖修,而且他们的孩子虽然是人形,若是被杀或者意外夭折,仍然会因血脉而显出本体。至于化形之前,似乎还不曾出现花、禽结合的现象,因此孩子是什么取决于它们的父母。”
陈瑜点点头表示懂了,就像他初进如意宗见到的那对螳螂,它们生下的孩子就是蛋,并且还被小花打了牙祭。
夷姜和她的孪生姐姐离姜,出生时她们的父母早已化形,因此她们和世间普通的孪生姐妹一样,在母腹中确实会本能地出现争抢之事。
“夷姜前辈出生前后有诸多磨难,她的父亲就专门开辟了如今的炎冰狱供她修炼。”紫阳宗三千年来,还真没怎么干过伤天害理之事。整个紫阳宗,除了祖师祠堂外人不可入内,也就各处有阵法防护的灵田算作禁地。当然作为修士,紫阳宗弟子的洞府也是非请勿入。
“我不是说过,镇魔渊下石殿里,所镇压的乃夷姜前辈蜕下的魔躯吗?”陈瑜道:“我和师姐见过夷姜前辈的骸骨,不是紫色鸢尾花而是修士的骨殖。夷姜前辈最终,其实是以修士的身份去世的。”
紫苏接着道:“所以我和曾师姐有一个猜测,那些妖修魔修主动要求进入炎冰狱,或许是想要蜕去身上的妖气和魔气!”
“不可能!”刘叉断然道:“炎冰狱在紫阳宗,最了解它的应该是你们才对。难道你们的典籍里关于炎冰狱的记载,还不如那些妖修、魔修知道的多?”
“这正是我们的困惑,回来这些天,我们也查看过典籍,但是一无所获。”曾新瑶苦笑道:“其实,紫阳宗的前身是妖修宗门玲珑峪这种事,我们的典籍也没有丝毫记载,这个消息还是紫苏和陈瑜从如意宗带回来的。”
“如此说来,紫阳宗还真的有些神秘啊。”刘叉也不禁感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