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闹腾,燕绾也累了,抱着儿子好好睡。
她是过事就翻篇,但施戚戚不是。
施戚戚挨了一顿打,却没得到薄言归半句安慰,甚至都没严惩燕绾,心里窝着火,“景山,你老实告诉我,那女人到底是谁?那个孩子是不是……”
“施侧妃莫要胡猜。”景山一直跟在薄言归身边,不该说的话,半个字都不会多说。
施戚戚狠狠拂去鬓边的散发,“王爷是不是动了心?”
“施侧妃好好休息,卑职告退!”景山行礼,转身就走。bigétν
施戚戚狠狠跺着脚,“该死的狗奴才,嘴里没有半句实话!”
待得知燕绾是被薄言归抱回来之时,施戚戚愣在原地,好半晌没有开口说话。
“主子?”期芸低唤,“您没事吧?”
施戚戚不敢置信的望着期芸,那神情如同吃了苍蝇似的,几乎是难看到了极点,“被抱回来?你确定?”
“确定!”期芸很是肯定的回答,“当时不少侍卫看着,后来府衙的人也见着,主上把人从马车上抱下来,据说主上当时的脸色很吓人。”
施戚戚不说话,痴痴的坐在梳妆镜前,瞧着镜子里的自己。
发髻已梳,面上已净。
白皙的肌肤上,颧骨处的淤青,还有眼角的黑紫,清晰可见。bigétν
对于自己的美貌,施戚戚素来是有信心的,可就是这么一个精致美艳的妙人,竟然也留不住薄言归的心,反倒让这乡野女子钻了空子?
说来,还真是滑稽可笑。
“我入府这么多年,他来我院中的时候,屈指可数,而且坐坐便走,不是在书房就是在那个贱人院中。”指尖轻轻碰着面颊,疼痛让施戚戚瞬时清醒过来,“嗤……”
期芸赶紧上前,“主子?”
到了这会,施戚戚才算彻底的冷静下来,“如此,也好!”
期芸瞧着反复无常的主子,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