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后听了之后,又猛然从朱棣的怀里挣脱开来。
“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刚才还说对二十弟最大的奖赏就是将锦衣卫交给他,信任于他,这一炷香的时间都没到呢,你立马就变了卦,改了口,还要在人的头顶上再安排一个专门监管锦衣卫的什么东辑事厂,你难道真的要做那飞鸟尽良弓藏的事吗?”
“你难道忘了上一次弟妹在饭桌上是怎么不给你这个做哥哥的面子的,是怎么在你面前大吐口水把你说的吃不下去饭的?是谁在卧房里长吁短叹,后悔不已,不该把老二十的家人都接到北平来,你全都忘了?”
朱棣抿了抿嘴唇。
“朕没忘,但是坐上这个龙椅和没坐上这个龙椅,心里想的就是不同,以前朕是亲王他也是亲王,我们两个有各自的藩地,但是相聚千里,之远偶尔见一次面显得一家亲切,尤其在靖难之前,他数次有恩于咱们家这些朕都没忘!”
“可造反的藩王有两个,最终坐上皇位的只有一个,他这人又善谋略,又善于隐忍,朕根本就猜不明白他的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他会不会因为朕没赏他更多的东西,而记恨于朕?他会不会用手中的锦衣卫努力的培植自己的势力?好等到有一天揭竿而起,在学我一样再来一次靖难之役?”δ:Ъiqikunēt
徐皇后默不作声,朱棣捋了一下自己的胡子,沉了沉气。
“在朕和锦衣卫之间建一个东辑事厂,这事对他也好,对朕也好,他若真的问心无愧,何必在意这个东辑事厂?”
“他若真的问心无愧,有东辑事厂监督他,朕用的也放心,以后朕历经图治必然少不了他的辅助,我们一起留下一段君臣佳话,岂不美哉!”
徐皇后心中只觉得悲哀无比,朱棣当皇上前和当皇上后简直判若两人,当皇上之前他是一个重义气重感情的亲王。
可当了皇上之后,这才几天的光阴,人就已经变得疑神疑鬼到了这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