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宁赌驸马不敢对她如何,现在府上的一言一行都受陛下盯梢,他要是伤了她,恐怕就不止停职这么简单。
齐安宁赌对了,驸马左右打量她,冷笑道,“出去一趟,脑子倒是变得聪明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公主,陛下与太皇太后都不想见你,你算哪门子公主?先皇若不是看着你是皇室血脉,恐怕早就让你去泉下陪你母妃。”
“母妃即使再有错,那也是我母妃,当初的贵妃娘娘,容不得你在这里侮辱。”齐安宁的底线就是母妃,任何人都不允许越界。
驸马咬紧后槽牙,“好!很好!你最好能永远记住你今天说的这些话,到时候我会让你后悔的。”
说完,驸马气势汹汹的离开,齐安宁双腿一软,身子直接跌倒在地,吓得身旁侍女赶忙上前搀扶。
“公主,您没事吧?驸马刚才说的这些话未免太过分,公主何不进宫找陛下说明情况?想来陛下肯定会站在公主这边。”
“没用的。”齐安宁紧紧握住侍女手腕,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是没有用的,她能靠的只有自己。
“去!将驸马后院的那些女人全都发卖出去,一个都不许留!”
“公主,生下子嗣的那些姨娘呢?”
“她们不例外。”
齐安宁必须要趁着眼下的这个机会立规矩,否则她会错过翻身机会。
成败在此一举!
……
帝后大婚,举国欢庆,陛下大喜,大赦全国。
俞妙云跟萧瑾瑜不比一对新人轻松,来往恭贺之礼全靠他们接待。
而他们的身份也摇身一变成了皇亲国戚,日后在京中的举止更要小心谨慎。
但凡稍有不慎,恐怕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柳占元陪着万凤四处游玩,总是没出门多长时间就开始担心家中的孩子们,干脆俩人彻底打消念头。
自从将家中的生意全都交给女儿妙云,柳占元一下子轻松起来,整个人都年轻了许多岁。
柳老爷子始终住在萧府,老人家倒是比较适应京中的气候,要比在柳州时气色更好,大概是儿孙环绕膝下的幸福。
俞妙云日日都要在外面忙到很晚才回府,萧瑾瑜独守空房的次数越来越多,他渐渐有些按耐不住。
虽说他们现在已经是老夫老妻的,但对彼此的感情是愈发浓烈。
这天晚上,俞妙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屋,正打算换下外衣睡觉,腰间突然环入一条臂膀。
“还没睡?”
萧瑾瑜嗓音沉沉的“嗯”了声,“等你回来。”
“你白日忙公务就已经很忙,晚上回来就早些休息,不用等我。”
俞妙云知道哪怕她说了也没用,萧瑾瑜的主意,旁人轻易没法改变。
“我担心你身体。”萧瑾瑜下巴垫在俞妙云肩头,嗓音温柔,“不要太累,现在咱们的银子足够用。”
“爹把家里的产业交给我,自然是希望我能够越干越大,不能辜负爹的期望。”
“岳父要是知道你这么累,肯定也会担心你的身体。”
“趁着年轻先攒些家业,到时候等孩子们接受,咱们就能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