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欣知晓娘亲的难处,她不是没有提出过,要跟女儿出府单住,还没能来得及开口,便被家人驳回。
丁夫人急的在屋里团团转,“阮哲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既然喜欢你,不愿意与你和离,就应该好好对你,他每次把你哄回去,你俩又会生出不少的矛盾,说白了他还是差劲,我看咱们现在就应该快刀斩乱麻,赶紧跟他撇清关系,别再让他来咱们府上,娘亲好帮你寻别的亲事,上次李媒婆提的那家就不错,公子人品贵重,他前面的那位夫人是因病没得,不用担心旁的。”
李媒婆说的那人长得凶神恶煞,丁欣见过一次,愣是回来后吓得晚上都睡不着觉。
看来他前面的那位夫人根本就不是因病死的,倒像是被他给吓死的。
当然,丁欣可不敢把这些话说给丁夫人听,“娘,我现在不着急嫁人。”
“你不着急,是不是还惦记着阮哲?既然你俩心里互相都有对方,干嘛还要这样瞎折腾?”
“欣欣,娘亲知道你的眼光高,但凡事还是要看自身,像你这样条件的,旁人是看不上咱们的。”
“阮哲倒是有本事能够在娶位新妇。”丁夫人苦口婆心的劝道。
“日后等你的孩子嫁出去,你可就真成了孤苦一人,
biqμgètν娘亲想想都觉得心疼。”
“算娘亲求你了,好不好?不管怎么样,咱们都要先见一面,万一看对眼呢?”
丁欣喉咙艰难地上下动了动,“好,我见。”
丁夫人听到女儿总算是同意,原本悬着的这颗心才算落地,“这就对了!”
丁欣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愣是没在娘亲面前哭出来。
翌日,丁欣被丁夫人带去相看男方。
对方倒是挺满意丁欣,可丁欣实在是没办法点头答应,与其下半辈子,面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她还不如自己过日子来的痛快。
丁夫人还想再逼她,赵嘉云正好过来,她还疑惑,婆母跟小姑子为什么会在酒楼?bigétν
直到赵嘉云看到男子跟媒婆打扮的人,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娘,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没跟我们商量过?”
“我”丁夫人确实是自己的主意,给女儿找亲事是好事,哪里还用得着跟他们商量?
赵嘉云皱眉注意到丁欣微红的眼睛,隐隐约约间知道她的心思。
“娘,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
“哎?哪里还用得着回去,再说咱们今天就在这里把事给定下来!”媒婆乐呵呵的把男人夸成一朵“好”,“我们这位可是非常抢手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而且我看两个人非常般配,最好是月底就能把亲事给办了。”
男人盯着丁欣的眼神火热。
“这是人,不是随随便便的拉来两条牲口就能配种!”赵嘉云话糙理不糙,怒怼媒婆,“而且我看你眼睛是有问题,他们两个人哪里般配了?我们家妹子长得是如花似玉,你看看这位壮的跟头熊似的!”
赵嘉云继续道:“我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无非就是希望能尽快把亲说成,你好有钱拿,可我要提醒你,丧良心的银子,拿了以后是会缺德的!”
“你,你怎么说话呢!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前提是两个人要情投意合,我看你分明是在这里逼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