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不安全,需要贴身保护你,我不合适的话,公主觉得谁合适?”
长乐一时间答不上来,轻哼出声,“那本宫是不是还得谢谢文将军?真是不好意思,耽误文将军软玉在怀。”
“长乐,咱们二人已经许久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相处过,你确定要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
文瀚漆黑的瞳孔中翻涌着异样情绪,长乐句句难听,他们何时变成现在这样?回想曾经还是亲密无间的夫妻,现如今,连陌生人都不如。
“本宫想用什么样的语气就用什么样的语气,你要是不想听,可以滚出去!”
长乐翻过身,懒得搭理他。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长乐感觉腰间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压着她,虽然重量不算太重,但很不舒服。
长乐猛然惊醒,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她试着推了推文瀚胳膊,“喂!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别忘了,现在咱们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样是要毁本公主的清白!”
“唔唔”长乐还想说什么,嘴突然被文瀚捂住。
“别说话,外面有动静。”
长乐果真不敢再乱动,按照道理说,这么晚外面不应该有人,会是谁在外面?
文瀚悄悄摸上刀柄,听着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精神满满松懈下来。
长乐察觉到他细微动作,不悦地曲起手肘狠狠地怼向文瀚胸口,“我再警告你最后一遍离我远点。”
文瀚闷哼一声,长乐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力道是不是太大了?他常年在外打仗,身上早就是旧伤加新伤,上次胸口伤的最厉害,应该是自己刚刚不小心碰到他伤口了。
长乐皱紧的眉心又深了几分,再次开口说话的语气,有些埋怨,“刚才是你逼我的,我不想跟你动手。”
“公主别生气,微臣会把握分寸。”
“……”
烟柳巷。
柳喜儿虽然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却是最听话的,又是新人,很受嬷嬷疼爱。
好几位客人指名点姓的要柳喜儿伺候,奈何今晚只能陪一位,自然是价高者得。
屋内,小燕再帮柳喜儿梳妆,“小姐,您衣服这里跑线了……”
“不要紧,反正待会儿都是要脱下来的。”柳喜儿嘴角勾出抹嘲讽笑意,抬眼看向铜镜中的小燕。
“在我面前不许哭哭啼啼的,更不许一副苦瓜脸,你家小姐我现在过得很好,至少有花不完的银子,不用再为居无定所担心,你看看外面的那些男人可都是为我来的,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这么受欢迎。”
“小姐,外面的那些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出意外,今天晚上拍下你的,应该还是上次的那个老头子,他年纪大的跟五爷”小燕不敢再往下继续说,她注意到柳喜儿脸色不大好看。
“你要记住,路是死的,人是活的,人要是想活着,就必须要付出代价,更何况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无论如何我都要一条路走到黑,对我来说跟谁不重要。”
“小姐,其实咱们完全可以回去,就算老爷不管,姨娘肯定不会不管咱们的?不管怎么说,您都是姨娘唯一的女儿。”
“我姨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到现在都不明白,她心里要是真有我这个女儿,又怎么可能会看着我变成这样!”
她这些年来是有些积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