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说出口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了。
果然,许宁儿意识到失言,身边这位就暧昧地笑道:“那你什么时候怀孕啊?是不是我太懒惰了?”bigétν
许宁儿的双手立刻抵住,话一说完就靠近自己的脸,严正警告,“医生说你的手臂,还没有消肿……”
“那有什么办法啊。”不让许宁儿把话说完,推开阻挡自己的手,白桦杨暧昧地笑着抱怨,“谁让你诱惑我了?不管什么后果,你负责哈。”
“不行,不行。”许宁儿坚决地拒绝,“我怎么能负责啊。”
许宁儿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情绪上涌的时候,什么能阻止得了呢?
她坚决拒绝的瞬间,身体忽然不受控制地、倒在了白桦杨的身前。
许宁儿抬头,这人竟然,竟然放下了椅子的靠背。
难道,大佬还想车……震吗?
如此迅捷的思绪在许宁儿脑中闪现,她立刻要挣脱,“会让你伤势严重的。”
执着的某人挽起手臂的衣袖,展示给许宁儿看,“哪里还有什么伤势嘛。”
随即又暧昧地笑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半推半就很容易着火。”
无心理会某人“调戏”的话,许宁儿仔细检查白桦杨的手臂,一边轻轻地碰着一边问道:“疼吗?”
白桦杨摇头。
许宁儿继续,“这里呢?”
白桦杨继续摇头。
许宁儿锲而不舍,“那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