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杨让私人医生回去了,而他坐在许宁儿病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人发呆。
输液器里的药,一滴一滴的滴进许宁儿的身体里,白桦杨的心里,也在一滴一滴的滴着东西,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心里滴的是什么?
所有的情绪,此刻都归于一点,希望宁儿快点醒过来。
ъitv他……
害怕。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抚上许宁儿的脸,她慢慢地醒了过来。
不,应该说是有意识了。
可这意识一来,随即传递的是头痛得要爆裂一般,眼睛还没有睁开,嘴巴本能地同叫出声音,“啊。”
虽然许宁儿的声音微弱,但也足以震撼床边的人。
“宁儿。”白桦杨立刻坐到许宁儿身边,拉住她的手关心又担心地问道:“醒了吗?是哪里痛吗?”
一个人有意识,与完全清醒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许宁儿能感觉到头的痛,却无力睁开眼睛,因为头似爆裂般的痛,把她的一切都占据了。
恍恍惚惚中似乎听见有人说话,只是,许宁儿现在分不清楚是与她说话,还是别人在说话?
总之,就一个感觉——痛。
看见这样的许宁儿,白桦杨再次慌了,立刻叫医生,而后他又陷入到无尽的等待之中。
尽管医生说病人没事,只是身体太虚弱,病情又来势汹汹,恢复起来要慢一点,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