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另许宁儿疑惑的是,白家的钱大概几辈子都花不完,白先生这么拼命为什么?
一个人拼命得有拼命的理由啊!好像她,为了生计和母亲的病。
端着粥碗的左手在轻轻打颤,许宁儿没有想到自己撞得这么厉害。
手中的粥碗被白桦杨拿走,许宁儿一阵疑惑,见对方看都不看自己,就把她右手中的勺子也拿了过去。
然后非常自然地坐在母亲床边,喂母亲吃早饭。
许宁儿的眼睛瞬间睁得大大,比刚刚的后妈还震惊!
“白先生,怎么好麻烦你呢?”许母微笑着拒绝,随即看着女儿,明显是要她接过粥碗的意思。bigétν
看见母亲的眼神,许宁儿立刻回神,“我来吧。”
白桦杨抬头看了看许宁儿,眼睛里有她看不穿的迷雾,尽管并不像刚刚的冷气迫人,也足矣让某人伸出的手僵在原地。
接着白桦杨却淡淡地问道:“不放心吗?”
“不是……”许宁儿急忙解释,可是这人却不听了,开始动手喂饭,动作认真极了,好像面对的,当真是他的母亲一样。
于是,不管是许宁儿还是许母,这一瞬间都说不出话来。
看看时间,白桦杨起身,“妈,我上班时间到了,您好好休养。”
话一说完白桦杨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