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针,天毅觉得舒服多了,对娘子的手艺很是赞叹,
“刚才还举不起来,现在全好了,你看,”他挥舞着手臂,
“哎哟,”
“别动了,刚刚才行了针,哪能这么快就好?要静养一夜,明早应该就没事了。”
范姨看到他的臂膀一片乌紫,这么重的伤竟然只需一夜,又一次感叹她的医术。
云苓抱过了儿子,小小的人已经睡着了,结界里温度不低,他的小脸红扑扑的,
“刚才给他吃了糕干,应该不饿了,你的奶水也不多了,等晚上再喂吧。”
侃儿很心疼她,这几天吃不好也休息不好,她的小脸已经没肉了。
“嗯,趁着有时间,还是喂一点吧,万一奔波起来,想吃都没有时间。”
孩子虽然熟睡着,对娘的气息还是很敏感的,一头扎了进去,用力地吸允着乳汁。
他还不到半岁,虽然已经结丹,也是个结丹的婴儿。
他们就这样,在山里又跑了三天,终于看到了茅屋的尖顶,
“快看,那边是不是茅屋?”
既然站在山顶,看着山谷下的袅袅炊烟,都激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