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兵荒马乱的,隔壁的制糖作坊悄悄开工了,吴氏无心管理,就交给了白山,好在阿贵总揽了销售,一个管着生产,一个管着外销,干得是热火朝天。
三个小的看姐姐难受,都很自觉的去修炼了,反正开了通道,来去也很自由,十日后,在她的坚持下,姥姥带着舅娘回去了,算算日子,也快三个月了,这孕吐该结束了。
这天,她勉强喝下了一碗稀粥,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爹,村里的学堂怎么样了?不是说开春就落成吗?”
去年她就提议村里建一所学堂,云湾村家家手里都有了点钱,供孩子读书问题不大。
二柱一听这个,脸色有点难看,犹豫了一下才说,biqμgètν
“里正选了一块地方,原本是荒地,就在山脚下,提出每家出一个工,为期二十天,就有人不乐意了,说是自家没有学生,”
哦,这是心不齐了,大概都指望着她家全包呢。
“您没说啥?”
照爹的脾气,肯定会冲上去大包大揽,这次怎么了?
“我说啥?早就等着上工了,可惜最后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