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你小子不地道啊,咱们可是铁哥们,我明年也要种这个。”
这种情况在他们收购甘蔗时,达到了顶峰,她只好答应大家,等忙过这阵,就安排冬季的种植,甘蔗一年可种三季,立冬前后就能动土。
前一拨跟着种的,此刻眉开眼笑地提溜着钱袋,里面不光有铜板,还有碎银啊,那些山地都是公有的,他们不过付出了劳动,这下子,虫害的损失都回来了。
“阿生,我这心里总是觉得不安,收了这么多甘蔗,还是加快制成糖吧,”
她终于决定扩招人手,将作坊里的人变成了两班,炉火几乎没有停歇,光是给作坊供柴的都赚了不少钱。
这天,谢兰突然找到了新院子,一进门就提出,她也要去作坊,
“天天种菜喂猪,为什么没有工钱?我也要去作坊,不多要,跟他们一样就行。”
“你说的真是好笑,种菜喂猪不是家事吗?你是这家的人,要什么工钱?我娘管着作坊,也没拿一分工钱啊。”
谢兰气得差点吐血,她是没拿工钱,可所有赚的钱都在她手里,她想要身衣裳,相公也说没钱。
云苓就是叫她难受,原本可以凭自己过上好日子,非要来她家恶心人,那就老老实实待着吧,做白工也怨不得别人。
“今天去了猪圈,那几头猪都瘦了,你是怎么喂的?”
她刚转身,只见爹黑着脸走了过来,直接开始指责,父女俩配合默契,就等着对方发飙,好借机送回老宅。
谢兰这个气呀,可她很想找机会留住相公,也就不敢发作,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爹,她最近都这么好说话吗?”云苓觉得奇怪,可又说不上哪里怪,云二柱浑不在意,
“她还想翻天吗?你娘这几天胃口不好,怕是前几天被虫子吓到了,吃不下饭,总想吃点酸的。”
想吃酸容易啊,她空间有的是果子,便一口答应,说是上山去寻。
“爹也去过山上了,今年不知为何,山里的树叶都黄了,往年这个时候,到处都是野果,可今年都比指甲盖还小,酸涩的根本吃不成。”
云苓听了,心里就是咯噔一声,难道山里都开始缺水了?
“我带了些果子回来,正好放熟了,待会给娘送去。”
见过了娘,回来跟阿生商量,
“咱们上山看看吧,三个月没见雨了,”
“是啊,刚才去了河边,也快断流了。”
河水是从山里出来的,如果断流,说明山里的水也即将干涸,形势不容乐观。
原本打算种冬麦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先缓缓吧,就是种下去,也不一定成活。
两人去了山里,回来时都很沉重,上面的情况比底下更为严重,很多小树都枯萎了,有些地方还出现了山火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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