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既已出嫁,怎么还在我云家?”
“哈哈,你这话有意思,我住在爹娘家,有什么不可以吗?”
云老太想撒泼,可对着个小丫头,这气氛也烘托不起来,只好气哼哼的走了,谢兰不知所措地跟在后面,
“你还跟来干什么?没用的东西,白白长了一张脸,我儿的心都拉不住!”
云苓就站在那里,眼看着谢兰灰溜溜地进了大门,
“她会不会想不开呀?回门连顿饭都没吃到。”
海英啃着甘蔗,一边问道,不知为何,吃了这个甘蔗,打坐时滞涩感会好很多,顺畅得都要飞起来,
开始没联想到,可后来终于验证了,每次都是吃了甘蔗,跟主子一说,竟然让她随便啃,只要牙愿意。
“怎会想不开,这就是她想要的日子嘛,后院的菜怎么样,猪牛没瘦吧?”
她最近一直忙着盖屋,很少去那边,
“还不错,天天出去打猪草,地里的草也锄了。
云苓抬头看看天,距离上一场雨已经四十多天了,昨天去河边,发现水位低了不少,河床上的石头都露了出来,这个天不正常啊。
阿生一早就带着老铁去了地里,最近不下雨,浇地全凭人工。
“照这个旱法,庄稼能有收成不?地太干了。”
休息时,大伙坐在田埂上,指着高高的玉米杆子,纷纷议论起来,
阿生心里也没底,后院子倒是种出一拨,可都是丈母娘经管的,自己也没太注意,好在地里有井,虽然水位低了很多,还是能打出水的,这六亩地一天就浇完了。
他俩刚到家门口,只见小路上驶来一辆驴车,小黑见他兴奋地叫了一声,难道是爹回来了?到了跟前才发现原来是侃儿,
“大个子,我姐呢?车上有客人。”
大晚上的,谁这个点来?老铁赶紧跑进去叫人,阿生来到了车边,只见轿帘一晃,一个干瘦老头闪了出来,一眨眼就站在了地上,
“我是老鲁的朋友,受他之托来看看,”
原来是堪舆师啊,云苓也很吃惊,
两人赶紧领他去了工地,鲁师傅也听到动静迎了出来,
“我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来帮你们看看。”
这话,他是对着云苓说的,不知为何,他的声音很小,却字字清晰,似乎直入心底,此人也怪,竟然不让人跟着,自己绕着院子走了一圈,侃儿拉着云苓来到了僻静处,
“此人有些门道,我早上去买菜,看到一个男子揪着他要动粗,被人拉开后大骂,原来这老头说人家娘死了,又不认识,当然要打了。”
“那后来呢?”
“正骂着,跑来一个人叫他,说他娘死了。”
如果不是专门演的,那还确实有点门道,两人刚闭嘴,只听耳边有人说话,
“那人身后跟着一位老妇人,周身泛着白光,乃新丧之人,而男子有说有笑的自然不知,我好心告诉他,却以老拳相向,没有良心!”biqμgètν
“你偷听别人说话,是不是很没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