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诗诗语气癫狂,“对!是你的错!你就应该被我踩在脚底,那才是你的宿命!”
“表妹,你死到临头居然没有一丝悔过,你死得。。。不足为惜!”良辰口气轻蔑。
韩诗诗像失去理智般大声喊道:“我不会死的!我不会死!该死的人是你。。。”
“嘘!表妹,安静一点,你应该是楚楚可怜,温婉动人的,不要这么歇斯底里,都不像你了!”
韩诗诗呼吸急促,口气愤恨,“从小到大,不管是在乡镇,还是在京城,你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彷佛所有人都要围绕着你,喜欢你,奉承你,但唯独御弘哥哥不同,他跟我说,我比你可爱,比你美丽,比你惹人心疼一百倍,但是自你揭露了我们的私情后,御弘哥哥就变了,你这个贱人和楚王牵扯不清,还三番四次的勾引御弘哥哥,你以为你是高贵之人?你比我更下贱!!”
良辰再次听到此等言论,却是淡淡一笑,“或许吧,或许他真的喜欢过你,但是这份喜欢经不起任何考验,居然被我发现就变淡了,熠王最喜欢的,终究是权力和地位,你的存在只能是锦上添花,否则那一点点喜欢便会随风而去,一丝不留!”
韩诗诗眼泪落下,但还是硬挤出笑颜,“你这个贱人,你会下地狱的,辉月公主和熠王都不会放过你,你和楚王,都会下地狱,你们的结局会比我更惨烈,惨烈一百倍!”
狱卒走来,在良辰耳边嘀咕了几声,良辰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她拾起地上的食盒便转身离去,“那你就抱着这么一个幻想,在地狱里等着吧!”
良辰刚走,监狱里又来了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两个男人径直走到韩诗诗的牢房外,用钥匙打开牢门。
韩诗诗一惊,“你们是。。。是来救我的吗?”
两个男子不语,他们直勾勾的看着韩诗诗,慢慢靠近。
韩诗诗发现有些不对劲,她后退着。
“我们是来了结你的!”
话音刚落,两人便冲上来将韩诗诗死死按倒在地,韩诗诗彻底慌了,她拼命呼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门外的狱兵淡定坐着,似听不见般毫无反应。
一名男子从怀里掏出一根白绳,狂乱的在韩诗诗脖颈上缠绕几圈,而后硬生生的将韩诗诗拽起。男子背靠着韩诗诗的背,手持白绳两端,将韩诗诗撑起直至她双脚离地,韩诗诗的手不停扒拉着白绳,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神情也因为痛苦而逐渐扭曲。
另一名男子抓住韩诗诗的腿,使劲往下拽。
不过一会儿,韩诗诗就失去了抵抗!!
男子将白绳悬吊在房梁上,而后大大方方的走出牢房,其他牢犯纷纷转过脸去,假装看不见这一幕。
良辰与御楚晨走在回良将军府的路上。
“你来看她居然还穿新裙子!”御楚晨口气有些不满。
良辰笑了,“这种好事,值得我穿新裙子庆贺。”
御楚晨接过良辰手里的食盒,“你不是希望淘汰出局之人不是韩诗诗吗?”
良辰轻叹口气,“我方才见她那样子,倒是觉得无所谓了,死在我的手里,还不如死在熠王和元惜燕手里,这样的结局更可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