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搀扶着御楚晨,二人上马,策鞭而去。
逃到一座小山的破庙中,良辰赶紧搀扶着御楚晨躺下。
庙里破败不堪,佛像已然褪色,地上有许多布满蜘蛛丝的碗盆,一旁还留有干草和燧石。
良辰解开御楚晨的外衣。
幸好伤口不深,并未伤及经骨,可是一路疾驰,让他留了大量的血,当下最紧要的是止血。
天雷滚滚,大雨倾盆而出。
良辰扯下衣裙代替纱布,紧紧的捆住了御楚晨的伤口和经脉处。
随后她不顾大雨在山间寻来了一些草药,煮熟一碗药汤后,一口一口吹凉喂下。
此时的御楚晨已在半昏迷状态,面色极度苍白
深夜气凉,御楚晨蜷缩着瑟瑟发抖。
此刻,良辰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她宽衣解带,紧紧的拥住御楚晨。
直到他不再发抖,安然睡去,良辰悬着的心才放下。
隔日御楚晨醒来,良辰早已煮好一碗汤药。
御楚晨一口饮尽:“你是怎么发现他们是一伙?”
“我拦截了一封飞鸽传书,上面写着,左参谋是自己人。那既然是自己人,谁又是外人,自然就是我们这些,从上面来的人了。”
“幸好你没有当场揭穿。”
“这就是一个局,写飞鸽传书的人,必然不会是山贼,这个人布了好大一盆棋,剿灭山贼不仅能立威还能收拢人心,朝廷里有能耐布下这个局的人,没有几个。”
“熠王!”
良辰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解下耳环。“这对金镶玉耳坠是上品,我一会下山把它当了,可以换很多银两,应该够我们逃命一用。”
御楚晨解下腰间的玉佩:“当这个吧。”
“你这个玉佩赶紧收好,我一会下山,若是有什么流民乞丐过来想对你不利,你就把这个给他,保命要紧。”
“好。”
熠王府里,一等幕僚霍仇递上一份信笺。
看罢熠王大怒。“混账,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御楚晨不死,他们全部都得死。”
霍仇困惑的问道:“楚王身边是否有什么女眷?书信上说,他还带了一名女子。”
一旁悠哉品茶的韩诗诗顿时大惊。“会不会是良辰,她已经失踪好些天了,良修文寻遍京城也没有找到半个身影。”
熠王盛怒之下将桌台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扫落:“好,非常好,那就让他们一起死在那里。”
良辰气喘吁吁的跑进破庙,看见御楚晨安然无恙的坐着,立马松了口气。
她双手提着两个满满的大包裹,脖子上还挂着一顶大斗笠。
良辰换上一身朱红色碎花的罗裙,裙子样式有些老套,像极了中年女子下农田时穿的款式。接着良辰又从包裹里拿出一套男装。
她伸手欲解下御楚晨的裤带。
御楚晨一脸慌张的往后挪。“你干什么,我自己可以。”biqμgètν
“你确定可以吗?”
御楚晨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我只是伤了上身,我的腿没事。”
“穿衣服裤子又是俯身又是弯手的,你还是好好站着吧,免得伤口撕裂,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说完良辰也不顾他的感受,直接过来把他扒了个精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