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巧玲被打了一拳头,半张脸都已经肿了起来,冲着严去疾抗议道。
“去告呀!你倒是去告啊!
这次可是我占理,谁让你在班上随意欺辱同学的,就是闹到校长那去,我严去疾也不怕。
而且,刘巧玲,你在学校里这么闹腾,你家里知道么?
哼!你们刘家上半年都快破产了,还是你爸跑到我们家下跪求了一单生意,接了我们严家的订单,厂子才活过来的。
你说我如果回到家里这么一说,原来刘家的家教竟然是这样,把一个女儿在学校里都宠得嚣张跋扈到处欺负人了。
我想我家里,也不再会和这样没有家教的刘家合作的。”
严去疾昂着胸膛,坦坦荡荡这么一番话说下来。
顿时,那之前还趾高气昂要告状的刘巧玲,脸色瞬间就变了,气势一下就萎了下来。
“别……严少!
你千万不要和家里说,是我错了。
是我贱!是我不该乱嚼舌根。”
一听到这事,刘巧玲真的是被吓坏了。
她在班级里一直比较有优越感,就是因为自己家里是开工厂的,家里的资产巅峰时候也上过亿。
但是这两年的外贸生意不好做了,父亲在家里都是唉声叹气,去年更是连大别墅都变卖了。
直到年初的时候,接了严家的订单后,才逐渐好转起来。
刘巧玲真的是怕了!
若是严去疾回家这么一说,取消了刘严两家的合作,恐怕刘家就是真的要破产了。
到时候,哪怕她刘巧玲考上一个好的大学,学费都会成问题了。
“呵呵!现在你知道怕了?
但是你得罪的人又不是我,你和我道歉有什么用啊?
而且,你这么嘴巴上轻描淡写地说几句你错了,这是真诚的态度么?
我可是记得,你爸去我们家求订单的时候,那态度才叫做真诚呢!
说跪就跪,还给我爸磕了几下头呢!”
严去疾蔑视地看了刘巧玲一眼,然后余光扫到林诗韵的身上,内心却也是一片火热起来。
前天他就接到了哥哥严去病的电话,让他务必一定要在学校里面,保护好一个叫做林诗韵的女孩,要是能和她处好关系,甚至是当她的男朋友,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当时的严去疾心里咯噔了一下,还以为是哥哥知道了自己在学校里谈恋爱的事。
故意这么说反语来嘲笑他的,可是转念一想也不对劲啊!
因为,他追求林诗韵的时候,都是三年前的高一,当时被拒绝还有老师谈话后,他差不多三年都没有再主动注意过林诗韵这个女孩了。
这次是怎么回事啊?
哥哥严去病怎么会突然打这么一个奇怪的电话,让自己在学校里关照好林诗韵呢?
严去疾想要追问详细的原因,但严去病却并没有透露出太多,而是言简意赅地交代道:
“林诗韵就是我们家的大贵人!!你只要和她处好关系,将来我们家的发展就无可限量了,哪怕是比肩陈家林家,都未尝不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