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应该有恐惧，喜悦，愤怒，哀伤……等情绪，他都没有。

这种心里现象，江默从第一天醒来，走出树林的时候就发现了。

他好像失去了人类大部分的情绪……至少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为什么说大部分时间呢。

因为，在与两个女儿相处的时候，江默能感觉的到人类的情绪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双眼恢复了正常，镜子里的诡异也消失了。

“我这个状态到底是人，还是恶灵？”江默心里在琢磨。

这个问题困扰他三天了。

“我应该接受自己是恶灵吗？”

“不，我不是恶灵，我还是人类，只不过身体是恶灵的形态，我的灵魂依然是人类，这一点没有变，我还是那个江默，我还是莹莹，团团的爸爸，我的使命就是保护女儿，让她们每一天过的快快乐乐……是的，我是人类。”江默心里闪过一丝明悟。

困扰了三天的疑惑消失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默感觉有一层横在自己面前的隔膜消失了。

他的内心忽然变的轻松了起来。

整个世界，变得明亮了起来。

好像……这具恶灵本体变的更强大了。

具体强大在哪里？

说来也好笑，江默对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力量，也不是很清楚。

包括女儿。

两个女儿能吞噬老婆婆体内的恶灵，全是本能，就像人生来就会哭，会爬，会吃东西，长大一点会走路，生来就会。

两个女儿能力，也是本来就会一样，不需要人教导，在遇到第二个恶灵时，自动激发了一样。

“爸爸，爸爸！”

嗯？

江默转过身，莹莹，团团走到了身后。

“怎么不写作业了？”

“爸爸，我们不想写了。”莹莹回答道。

“又偷懒了？”

“才不是。”莹莹小萌宝接着说了一句：“爸爸，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玩游戏？”

“是呀，我们来玩脑筋急转弯，爸爸你要是输了，答应我和妹妹今天晚上不用做作业了。”

“是以后不用做作业了。”妹妹团团补充。

说罢，这两个小调皮还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爸爸，以为爸爸看不出你们脸上那狡猾的表情是不是？

“以后不写作业那不行，爸爸要是输了，今天晚上你们可以不写作业，而且爸爸还有一份特别的，你们一定喜欢的礼物送给你们。”江默笑眯眯说道，他眼里也藏着狡黠的笑意。

“耶，今天晚上不用写作业了。”

“爸爸，请听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