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回到家中,便看到了在客厅等待的安女士,这是一个典型的白人,五十出头,长的实在无法恭维,鞋拔子脸,大龅牙,比她儿子差远了,不知道年轻的时候怎么样。
但诗云知道这个人很重要,亲自在陪着,而且两人聊的很投机。
安女士看到夏川,便满脸笑容的起身:“夏川你好,我是傲巴马的妈妈,你可以叫我安女士。谢谢你愿意帮我,需要我做什么你最好提前告诉我。”
夏川笑道:“不用。什么都不用。你儿子也不用。”
安女士有些纠结:“那你为什么帮我?”
对别人十亿美元,对她一分不要,这怎么都让人难以置信。
夏川心中琢磨,我说喜欢你有人信么,事实真就只是因为喜欢这种女人,和傲巴马当大佬关系不大,那是十四年后的事情,哪管得了那么远。
他笑道:“这样吧,我有一个小妹叫萧梦竹,你听说过吧?”
安女士突然明白了,萧梦竹把印泥闹的地动山摇,要说她身在印泥却不知道有人信吗?
“知道。”
“你愿意帮她,就是给我回报。当然,你不愿意也不要紧,我依旧给你治。”
“没问题。我会找她。”安女士释然笑道。
“卧室请。”夏川一摆手。
“你不需要先吃饭吗?”安女士问。
“几分钟就好。”
“好。”安女士十分震撼,果然是几分钟就好。
两人进了距离最近的桂花的卧室,安女士躺在床上,坦然露出小腹。
夏川随手拽了一张纸抽,铺在她的小腹上,然后右手一按。
安女士眼中露出震惊,这是神的力量?
她忽然觉得帮助梦竹或许不是回报,而是继续接受神的恩赐。
她震撼之余,忽然又问了一遍:“你到底为什么帮我?”
夏川笑道:“你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就和我妈妈一样。”
安女士一呆,猛然哈哈大笑,心结彻底解开。
对于社会学家来说,这种事情太容易理解了,夏川的妈妈一定为了他,付出了常人无法付出的牺牲,他这是一种情感映射。
安女士感觉自己彻底好了,而且身体比以前更好了。
她兴高采烈的跟着夏川进了餐厅。
诗云给她挨个介绍,众女俱都热情有加,这又不是小姑娘,住这都没问题,捡好听的说。
众人开始吃饭,话题一直围绕社会学展开。
就属李富珍的问题最多,她问什么安女士就解答什么。
最后安女士却谦虚地道:“我的观点不一定对,我认为夏川才是最优秀的社会学家。”
李富珍揶揄说:“他都不敢说话。”
众女咯咯娇笑,夏川哪是不敢说话,只是尊重安女士而已。
夏川笑道:“你想听那我就说了。我认为那些都是伪命题,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是个伪命题,不存在的。一个罪犯绑架了一个姑娘,经过几天相处,姑娘爱上了绑架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