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文,你个懦夫,你正宫被你父皇宠幸,你就来糟蹋民女获取平衡,难怪会遗臭万年?”黑衣女子怒斥道。
“你是什么人?竟敢造谣?”朱友文本来对于自己被朱温戴绿帽子的事情就耿耿于怀,如今被人大庭广众之下揭露家丑,更是又一种大街上裸奔,那种赤果果的严重羞辱的感觉。
“朱友文,你老朱家除了门口的白玉柱子是清白的,还有什么是清白的呢?”黑衣女孩继续激怒道。bigétν
“死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冒犯博王?”贾永志听到有人冒犯他的保护伞,怒不可揭道。毕竟这些年,自己在汴州呼风唤雨,无恶不作,背后还是除了汴州府尹文爱军,朱友文也功不可没。
“放肆,本姑娘说话,岂是你无名之辈能够说三道四的。”就在黑衣女子话音刚落的时候,贾永志感觉自己凌空飞了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体,踉踉跄跄跌坐在地上。
原来黑衣女子一边说话,一边以徐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挥舞鞭子缠绕住了自己的腰部,然后猛的挥舞,自己就这样像陀螺一般被巨大的离心机抛了出去。饶是贾永志也是不轻的,近两百多斤的躯体居然是被抛了出去。
“还有谁敢出来叽叽歪歪?”黑衣女子怒视四周道。
“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敢打咱家老大!”文雷暴走了。只见他手握一把砍刀就向黑衣女子挥舞了过来。
“不自量力!”只听一名成年男性怒斥道。
话音刚落的时候,就见文雷倒在了血泊中,与此同时,老板娘文亚娟才发现自己的弟弟口中涌出汩汩鲜血。而他灰色的衣襟胸口,也赫然出现了一个破洞,殷红的鲜血正喷涌而出。
“弟弟!”文亚娟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快速奔向倒在血泊中的文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