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这才缓和道:“这群世家大族,就是墙头草!不过,能拿一百万石粮食出来,本王还是没想到的,安排一下,本王近些日子可以约见一些川西世家的弟子。你让马伯梁过来。”
“诺!”
太监躬身退下。
“等一下,本王的王妃如何了,本王倒想见一见这位大夏第一才女!”
“王爷按照咱们这边的婚俗,男女双方结婚之前,还是不要见为好,不过王爷放心,沈王妃乃是天人之姿,这一次怜生派选出来人都不差。”
恭王有些意外:“是吗?去,给本王临摹画像来,本王要亲自看一看。”
“诺!”
太监走后,不多时,马伯梁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卑职参见王爷!”
“老马,你我之间就不必客气了。说说,这段时间本王离开后,这落川城有没有发生什么情况?”
恭王手指敲击着眼前的桌子,目光扫向马伯梁。
马伯梁心头一惊,这位老上司出去一段时间,没想到变化居然如此之大,那眼神好像可以洞彻心扉一般。
“老大,落川城还是老样子,不过那川西刘家家主却不太老实,居然把注意打到了王妃身上。”
“哦?还有这事儿,刘在石也算是早期投靠咱们的了,他不是那么糊涂之人。”
恭王嘴角露笑,马伯梁知道不敢说假话。
“其实是有人陷害!犬子顽劣,那一日看中了一名江湖女子,派人前去迷晕准备带回,却不料所派之人被杀了。”
“第二日那人的尸体出现在王府墙院内。卑职想,即便和那刘在石无关,也多半和他的天府客栈有关系,所以就派人封锁了客栈。”
恭王面色一沉:“老马,本王和你说了多少次,成大事者要懂得克己,小侄儿若是看上哪家姑娘,直接派人下聘礼便是,这一次就这么算了,本王不追究,但刘在石必须放了,还有他的天府客栈也得开张。”
马伯梁一顿,这王爷前世日子不是还以为粮草的问题准备对川西世家动刀子吗?怎么突然就变性了。
“王爷,这不好吧,毕竟事情还没查清楚。”
恭王面色一冷:“等你查清楚,要等到猴年马月,那客栈也有你我一份儿,川西世家的人不要逼太急,慢慢来!再说了,这一次人家给了咱一百万石粮食,这个面子多少要给的。”
马伯梁恍然大悟:“王爷,卑职明白了,卑职这就带着犬子负荆请罪!”
恭王笑了笑:“老马,本王如今并无后人,想着这偌大基业总得有个镇得住的人延续继承,不知能否将马东西过继给本王。当然,对外先暂时让他拜本王为义父,你看如何?”
马伯梁受宠若惊,他比柳建功大不少,马东西的岁数也和柳建功相差不了多少。而且,那家伙不学无术,大字都不认识几个。
这老上司,怎么就突然提这一茬儿?
不过,自己家儿子拜对方为义父,他还赚了,马东西以后顶着个世子之名,也算是不愁吃喝。
“能得王爷看中,乃是犬子的福气,卑职谢王爷!”
“不必,去吧,整顿军备接下来等粮食一到,本王要打一大仗。”
“诺!”
马伯梁走后,一名书生缓缓从恭王身后走了出来。
恭王揉了揉脸,恢复了以往啊小马役的形象:“王先生,本王如此处置可否妥当?”
书生名王牧之,很早以前就来投恭王了,甚至从功王改名恭王都是他的建议。
恭王很清楚,凭借他那水平,打下落川已经是极限,所以他需要一个顶级智囊,而这位王牧之正是他的智囊。
他从一个小小马役,蜕变成今日的恭王眼前此人功劳不小。
王牧之笑了笑:“王爷,马家还是忠心的,现在王爷要小心的是怜生教何时摊牌。”
恭王沉吟道:“那一百万石粮食便是本王的底气!”
王牧之摇了摇头:“不,川西世家并未安好心,他们以云家为首,仗着远离大夏中枢,对朝廷可谓是爱答不理,更何况是王爷!”
“他们给粮食无非是让王爷与朝廷血拼到底,无论谁赢谁输他们都是最大的利益获得者。”
“王爷,大婚之后,目标滇南,那里才是王爷的龙兴之地!”
“本王再考虑考虑!”
毕竟,滇南可比落川穷苦多了,他现在手里的人大多数都是落川百姓,让他们跟着造反,那是因为朝廷逼,天灾祸,怜生教蛊,可让他们背井离乡,这恐怕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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